二郎吐吐舌跑了,边跑边说:“我不是城里的娃,我是幸福村的娃!”
徐茵气笑了:“明天就给你请个夫子回来!”
她说到做到!
第二天,她换回男装,出门还是男子装束更方便。
而后带着俩崽子,去了趟隔壁镇的集市。
不是不想去县城找夫子,而是从荒地到县城,马车都得跑半天,何况还没马车,靠两条腿走的话,没摸到城门,没准城里头就宵禁了。
药材铺老板还认得她,听她说想给弟弟找个夫子,捋着胡子说:“后街巷弄里的文秀才,家里有人生病,昨儿来买药还赊账了,家里穷得揭不开锅了在收学生。”
“多谢掌柜!”
药材铺出来,徐茵按着掌柜提供的地址,直奔这户人家。
确实有人生病,隔着院门都闻到了浓郁的中药味。
来开门的胡子拉碴、形容憔悴的清瘦男子,正是掌柜说的文秀才。
听徐茵表明来意,他点了点头:“学生收的,但束脩不能赊账,也不要粮食、菜蔬抵扣。”
“这个没问题。”徐茵直接拿了锭银子给他,在他惊讶的眼神中,笑笑说,“含了二郎的食宿费。”
另外,她问文秀才:“不知秀才娘子喝的药需用到哪些药材?”
何家三兄弟送来的药材,她没敢全装系统仓库去,留了不少在外面。二郎、三妹都知道的。要是帮得上忙,她倒是不介意送一些给对方。
文秀才眼神黯然:“大夫说是小产遗留的产后风,前前后后喝了半个月汤药了,还不见好。”
“产后风?”
这名词徐茵还是头一次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