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样也好,什么便宜都没占成,也能快些把我忘了。
到时候知道我死了,哭一天就行,这么漂亮的姑娘,要是成天哭丧个脸,太浪费。
那位白家老祖看向紧闭双眼的少年,摇头道:“也没个临终遗言啥的,没意思,开口求饶两句也成啊。”
他挥动手掌,一道劲风掠出,将叶凡的身躯拍入地下。
老人望向西侧昏阳山,喃喃道:“一座秘境的规则所化,也算是个值钱物件了。”
话刚说完,他微微皱眉望向天空,疑惑道:“这股气息有些熟悉,是谁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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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白第一次,也是唯一一见看见眼前人,是他三十岁的那一年。
那一年他伏在悬崖之上,眼中幻着奇彩,注视着悬崖下的半片孤舟,那两人遗世独立的风采。
一位是鸿蒙天下仅有的九位乾元境,一位是自己的师父。
回忆的越多,向白心里对那位仅有过一面之缘的前辈,便更加佩服。有时候他甚至会觉得,那一袭白色道袍夹杂着风雪,依旧飘荡在眼前。
所以当他得知消息时,并未有过犹豫,便直接来到了这间茶楼。
“原来,你就是当年躲在悬崖上偷看的那人。”
一身白色道袍的英俊男子将粗布铁剑搁在桌上,轻声道。
向白破天荒的有些拘谨,面上却没有什么表情,像以往那般兀自冷静着。
“不明白?”那人问道。
向白点点头,因为他真的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