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男人说:“刚才那套其实还可以,就是要价太高‌,开那么高‌的价格……”

    “就是这两户,”两人乘坐电梯上去之后,任琴不敢离开电梯口半步,遥遥一指,“就是他们。”

    “你确定没走错?”

    “我自己家楼上,我怎么会走错。”

    “……”

    季鸣锐站在熟悉的楼层对着熟悉的门牌号,陷入长久沉默,沉默过后他直接上去按这两位的门铃。

    任琴担心道:“这样做会不会太鲁莽了——”

    鲁莽?

    他已经很克制了。

    他这次急急忙忙出警不是为了来兄弟家做客的。

    “你说的两个人,”季鸣锐以复杂的心情解释,“一个是不是整天戴着手套,另一个整天笑眯眯的看‌着挺招蜂引蝶的?”他顿了顿,又说,“虽然这样说可能听上去有点离谱,但这两位其实是华南市公安总局刑侦大队的顾问。”

    任琴:“……?”

    任琴眨了眨眼,一时间不能消化,总队……顾问?

    10:30分。

    池青被兄弟敲开家门做起了笔录。

    季鸣锐:“你为什么恐吓人家女孩子?”

    池青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听不懂,说人话。”

    “我说,你,恐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