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宇这时候好想哭,没想到只是问问不老草自己就被舅舅给弄成阳痿了。而且这个死心眼的舅舅还要自己节制,我勒个靠啊!自己现在孤家寡人一个就连不想节制的机会都没有啊。
狠狠地瞪了一眼舅舅,周宇气呼呼地说道:“舅舅,你脑袋能不能健康一点?难道只要是找不老草的人家就都是阳痿?”
王志江理直气壮地说道:“是的,当然也有给驴马牛羊用的。”
“舅舅,家里有快一点的菜刀么?”
“有啊,不过你要菜刀做啥?”
“我想死,我想死!你要是我亲舅舅就赶紧找一把锋利点的菜刀在我脖子上划拉一下,这样我也不痛苦。”
“小宇,你可千万不能想不开啊,再说阳痿也不是啥大不了的病,多吃几棵列当应该能调理过来的。”王志江吓得白毛汗都出来了,声音颤抖地劝阻道。
如果说周宇刚才要菜刀只是开玩笑,但是经过舅舅一口一个阳痿后,周宇是真得不想活了。
不过该问的还是得继续问,于是哭丧着脸说道:“舅舅啊,我身体好着呢,哪儿都没毛病,我只是听说不老草挺值钱的这不就想向你打听打听么?怎么一到你这里我这身体还被整残疾了呢?”
“小宇你说的都是真得?你那方面真没啥毛病?”
王志江哆哆嗦嗦地又问了一句。在得到外甥肯定地答复后这才松了口气。外甥可是家里的独苗,这要是那方面有啥毛病的话两家的大人还要不要活了?话说两家的长辈还希望这小子开枝散叶,子子孙孙无穷尽也呢。
虽然把心放了下来,但是一想到这件事儿刚才把自己吓了一身白毛汗,王志江就气不打一处来,脱下鞋朝着周宇就飞过去了,边打还边念叨着:“我打死你这个小瘪犊子,让你没事儿尽吓唬老子来着……”
周宇感觉自己今天是衰神附体了,刚刚被人家给弄阳痿了不说,现在又挨了几顿飞鞋,那个郁闷劲儿就别提了。但是谁让那个为老不尊的是自己的舅舅呢?没办法只能挺身赴死、英勇就义了。
直到最后王志江打舒坦了这才放过这个悲催的外甥,继续哼着沙家浜回屋睡觉去了,院子里只留下独自伤悲到天明的周宇。
无论一个人的心情是舒畅还是苦闷,都影响不了打着滚自己转动的地球。这不,只是一眨眼的时间,又到了第二天。
天空微亮,又一个黑夜迎来了黎明,沉寂了一夜的鸟儿在枝头鸣叫着,大山又沉浸在往日的鸟语花香中。
昨天累了一下午,晚上又被舅舅弄得极其郁闷,周宇睡得很晚,以至于天亮的时候还没起来,这会儿正在做梦数着钞票呢,就在数到九十多万快到一百万的时候,舅舅那充满磁性的洪亮的声音喊醒了他。
睁开朦胧的双眼,嘴角还流着哈喇子,周宇咬着牙幽怨地看着笑容满面的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