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家公子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嘴里念叨:“怎么可能,我这么顺风顺水二十几年怎么会遇到这样的情况,我不可能运气这么差的。”
“认赌服输,我不想再和你讨论任何其他没有意义的东西了,甚至你在最后还坏了我的规矩,不过,既然你已经是个死人了,我也就不再和你计较了。”
这句话说完,便意味着王喜已经给了这名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曹家公子判了死刑。
“不!这不过是一场赌局而已!这贱人的命我给你,我现在就早我看你待如何!”曹家公子歇斯底里的怒吼之后仿佛自己真的能够跑掉一般,扯着两名锻骨境的护卫便打算离开。
王喜只是自嘲似地笑了笑不知对着谁说道:“我王喜在这江湖上多年以来,还从来没有人敢欠我的不给,牌桌上赊账。”
“你,你是王喜,你要是早说你是王喜我又怎么可能和你打赌!”这下轮到曹家公子仰天长啸了,确实也是如此,若是早知道眼前这名要和自己打赌的男子便是江湖之上赫赫有名的赌圣王喜,又有几个老寿星上吊嫌自己命长的会做出这种蠢事来。
就在曹家公子抒发着自己压抑情绪时,突然他开始左右摇晃,紧接着整个人砸倒在地上便不再动弹,都不用上前探其鼻息便知道已是气息全无了结此生了。
“你们两自行了断吧。”话语之中不带一丝感情,随口一言便判定了那两名随从护卫的生死。
反倒是两名护卫一副感恩似的模样拱手谢道:“谢谢喜爷!”
说完两人便自刎于酒庄门口,眼里满是解脱之色,这让曾锐不甚了解,为什么死还能是一件如何欢愉之事。
不过这下也不是曾锐纠结这种事情的时候,三人已死而小老鼠再次回到了自己的身边。不过光看着小老鼠的样貌便知道这是几日来少不得多次毒打虐待,全身上下简直找不着一块好肉,脸上更是一条接着一条被鞭子所抽出的血痕瞧着触目惊心十分让人心疼。
曾锐将小老鼠抱在怀里难受得不得了,从储物戒中取出各种伤药打算一股脑的都给小老鼠塞下肚,刚放在小老鼠嘴边时就被王喜给制止了。
曾锐这才想起原来这赌圣事成之后倒并没有急着离去还守在自己二人身边呢。
“你想害死他吗?”
听到王喜的话,曾锐有些茫然的看向王喜,药理方面的知识曾锐可谓是一窍不通呐。
“你这些药都是治急伤的,你这位朋友现在的问题主要是需要养而非治,伤不畏重却畏累说的便是他这样的情况。一层又一层的伤害,旧伤未愈又添新伤,若是不抓紧调理恐怕会废了去。”王喜平静的讲话说完,依旧面无表情。
曾锐‘扑’的一声就双腿直挺挺的往地上跪了下去,还没等曾锐膝盖触碰到地面,就被王喜眼神一瞥定在了半空之中后一股无形之力将他给拉了回来。
“什么意思?”王喜直不愣登的问了过来,还真是让曾锐不知道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