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木娆娆睡醒后望着床顶发呆。
她前前后后已经生了四只了,充分认识到了岑教主旺盛的“生命力”。怎么脑袋一热,又犯错了。别人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她都不是万花,就岑空这一朵人间富贵花,滚出来四只了,她还不长记性。
岑教主已经醒了,身着中衣坐在床上打坐,木娆娆伸出白嫩嫩的脚,毫不留情的踹向岑教主的后背。
岑教主稳坐床尾,纹丝不动,还伸出手帮她把脚盖了被子。
“醒了就起来吧。”
木娆娆:“我不!”
你说起来就起来?我气儿还没消呢!说好了注意注意,睡前说“本座注意”的是谁?!
确实贪嘴了的岑教主把手探进被子里,握了握教主夫人的小脚,低声道:“是本座的不是。”
木娆娆不理他的示弱,右脚踹他的手,把左脚从他手心里拽了出来:“我不听。”
自家夫人生气了,在江湖上叱咤风云的岑教主也只能放下架子,爬到床头,将持续反抗的教主夫人抱进怀里。
本来打算一次就蔫旗熄鼓,谁知道岑教主忽然兴致就上来了,就又来了两回合,这就说不准了,即使极力避免受孕几率,但万一呢?
木娆娆折腾累了,也不挣扎了,躺在岑空怀里,闷声道:“若是又怀了你得答应我件事。”
岑空一听,木娆娆这是要消气了,低头看向她:“你说。”
其实吧,按木娆娆目前的身体素质,别说老五,不害羞的说,她觉得自己生一个篮球队,外加俩替补都不成问题。
最大的问题是坐月子,那活脱脱就是华苑大狱!她都坐三次了!
“你不能让我再一个人憋屋子里了!你得让其他人进来陪我。”
岑教主很无辜,表示:本座没有不让其他人进屋。
“这个温度,你让他们烤火!谁敢来?洗桑拿吗?”木娆娆情绪一上来,一口咬上岑空棱角分明的下颌,上面还有点新冒出来的胡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