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忽然变得非常安静,仿佛连呼吸声都能听得很清楚。
木娆娆缓缓收回扯住裤腰的手,由于紧张,手在半空中握了握拳,为了确认刚才听到的声音不是自己的错觉。
木娆娆的头部维持着向左偏的姿势,轻声问:“教主?您醒了?”
躺在床上的岑空慢慢坐了起来:“醒了。”
“哦。”
木娆娆僵硬的直起身:“我看您长袍都湿了,就想给您换件长袍。”
“没有别的意思。”木娆娆生怕岑空误会,连忙补了一句。
“是吗。”
嗯?怎么回事?是她的错觉吗,她怎么觉得岑教主的语气好像有点可惜?
一定是她受惊吓导致出现幻觉了。
“那教主您先换衣服,我先出去了。”
木娆娆眼观鼻鼻观心,丝毫不看不应该瞅的地方,快速退出里屋,顺手把门也关上了。
裤子被扒了一半的岑空坐在大炕上,眼睛注视着那扇紧闭的门扉。
嗯,醒早了,应该再装晕一会。
岑教主慢悠悠的下炕换衣服,心情有点小遗憾。
屋外,木娆娆从院子里收回自己已经晒干的衣袍,麻利的在厨房换好。
以岑空阴阳怪气的脾气,发现自己未经允许扒了他裤子,不暴怒也得吼她才对,她都能想象出那个画面,双眼一眯:滚!
真是奇了怪了,居然一点都没发火,反应还那么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