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影还准备解释,真的没穿过,你闻闻,香的。
门响了,整个门板在响,像风敲的。
唉,还让不让人休息了。
沈书影去开门,门把手刚转开,门就拉开了,一只手和一门缝的风砍进来,抓住沈书影的手往外拽。
沈书影本能地抗拒,一脚踩门上拔手拔到屁股疼,直到看到半张吕佳的脸,才松了力,被她拉出去,站门口。
“干吗?”沈书影一手拿着内裤,看吕佳的眼神不对劲,慌张地跳,没个定点,怕她误会,随手把内裤挂内侧的门把手上,用身子挡住。
“你跟我来。”吕佳说,拉着沈书影的手走。
沈书影绝望地回头,看那被风吹开的门,门把手上飘扬的粉红内裤。
为什么、为什么她们都喜欢说这句:你跟我来?
成余听到两人的对话,脚步声渐远,只有风推着门,门轴微弱的吱哑声。
风爬地过来,搅乱了水上的白汽,沉下来,贴皮上,一条条地凉。
成余撑在浴缸上,长了脖子往外看,看到门敞着,一抹粉色逗着风玩,那门把手像钩,粉色内裤像饵,饵香钩直,他想上钩。
水流冲在他背上、腿上、脚底板上,似有数百只小鱼吮食他的死皮,微痒酸麻。
他又躺回去,闭上眼思索。
陷阱!这一定是陷阱!
他来偷内裤,沈书影就拿着内裤进来,问他是谁的,他就说是jennie的,一点掩饰都没有。
这么明显的陷阱谁会上当?
你还以为能骗得了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