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蛋,你个阴狠玩意儿,老子来收拾你。”权兴国一转身,大踏步的走到许文面前,匆匆活动了一下四肢关节,拉开架势就要开打。
“阴狠?”许文收起了笑容,“你见过那个敌人不阴狠?执行任务时生死相搏,你以为对手会跟你讨论这个?”
“你!”权兴国一时语噻,愤怒的同时根本找不到合适的词汇反驳。
“可他是‘巡游者‘的成员,不是敌人。”李天畤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权兴国身边。
“正因为如此,我才会尽同僚之义,让他印象深刻。‘巡游者’中没有软蛋!“
李天畤皱起了眉头,这话倒也不是没有道理,但如此言辞和行事他还是难以接受。
“你放屁!臭不可闻!老子的兄弟没有软蛋,草你奶奶的,特么谁给你的权利……”被袁华等人缠住的武放此刻刚喘过一口粗气,又跳着脚开骂。
“你闭嘴!”许文突然暴喝一声,脸色铁青,“没有软蛋?文军的教训就在眼前,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去逞什么能?不要跟我吹嘘什么义气勇气,老子要的是起码的实力。”
此言一出,二号小馆内顿时鸦雀无声,武放的脸色瞬间由暴怒变得黯然,李天畤则面露羞愧与愤懑。潘文军的意外身亡,固然有武放指挥失当之处,但追本溯源是他李天畤造成的,如果他不逼着武放去查老a,就不会有潘文军和袁华先后去清水,也就不会有后来的一系列事件。
“你们俩谁上?“许文冰冷的声音又回荡在大伙的耳边。
但蠢蠢欲动的权兴国忽然间觉得索然无味,既伤感战友的离去,又不能完否认许文的指责,一时间怔怔的站在那里毫无反应。
“果然……果然印象深刻。“李天畤长叹一声,面色煞白,他看了一眼武放,转身向门口走去。
“你站住!“许文再次暴喝,”怯战还是逃避?“
“就算是吧。“李天畤顿住身形,“还不都是一个意思。”
“不一样。怯战,就是懦夫,说明你不配成为‘巡游者’的一员。而逃避的性质就不同了。”许文说到这里脸色一寒,“说明你想不知廉耻的躲开这些是是非非,而文军的死,不过是个破灭的气泡,在你面前一文不值!“
李天畤转过身来,面色惨然,“那么你看我更像哪一种?“
“应该是我问你,你敢不敢回答我?或者是堂堂正正的跟我打一架,来证明你是什么。”
李天畤闭上了眼睛,他不喜欢被要挟,厌恶许文总拿潘文军说事儿,但又不得不承认对方说的在理,无法逃避,也不能逃避。不论自己是个什么,不能让武放一个人把责任部背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