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城文学>都市青春>雁归原纪事 > 32我就再给你开一次b。(口,鞭打,开b,鬃刷刷批)
    萧定坐着,怔怔地仰望着他的脸。韩亦昭以刀刃横加在他颈项上,萧定并没有躲,那双细长的黑眼睛里唯有空洞和茫然,像是仍处在一个未曾醒来的噩梦。韩亦昭想,其实谁又不是身在噩梦之中?

    他缓缓拖动刀锋,一道血痕便自肌肤下渗出,萧定就垂下眼去看那刀刃。刃锋似雪,倒映下他一个极漂亮的下颔。韩亦昭突然想起年初时江畔初见,他几乎就是这般以刀锋逼迫着重伤的萧定,随后就给他开了苞。他猜测或许在萧定心中,这份仇怨到底并没有真正泯灭,他本就厌恨自己,只以偶尔流露出的一星半点的温柔作为诱饵,终究要报此大仇。

    可这恨意若要以折冲府甲字营三百余名将士的性命为代价,那添头也实在太多!嚓地一声,韩亦昭突然收刀回鞘。他一手拎住萧定的领子,将他从地上拖了起来,就按在背后的柳树上,一手卡着颈项,喝问道:“你许下的接应呢?”萧定半晌摇摇头。韩亦昭又问:“火是谁放的?”萧定低声道。“是我。”

    韩亦昭脊背一阵发冷,喃喃道:“你也下得去手!”

    他至此已再无半点侥幸,只明白若要报仇,非杀了萧定不可,而若轻轻一刀割去头颅,于此人所作所为,又实在太过便宜。就回身解了马肚带,将萧定牢牢捆在树上,一边摘下了鞍侧马鞭,打了个鞭花,啪地一声就抽在萧定胸口。萧定疼得一哆嗦,黑衣绽裂,露出里面柔软旧白的中衣,之后底下慢慢洇出发暗的红。韩亦昭手上用尽全力,一鞭一鞭着肉都是风声带着闷响,萧定上身的衣裳渐寸绽开,那暗红也就交织成一片。他直抽了三五十鞭,萧定一直忍痛不做声。韩亦昭恨上心头,手腕猛一抖,皮鞭啪地一响,扎扎实实抽在他两腿之间。

    萧定整个人猝不及防地惨叫了一声,身子猛地弓了下去,那鞭梢毫无转圜地舔上两片阴唇,隔着衣物几乎抽进了阴道口去。萧定疼得两腿乱抖,韩亦昭啪地又是一鞭。他手腕有力,鞭梢并未触及阳物,却从另一侧鞭击过来,抽在同一个位置,与上一道鞭痕在阴唇上印成了一个十字,萧定又是一声凄惨的哀叫,想来这里确然比其他地方敏感百倍。他被这两声哭叫激得心里蓦然生出种暴烈的欲望,直想将此人下面全鞭烂了再干进去,手腕又是一抖,却听啪的一声,那皮鞭受力已久,竟在空中崩断。

    韩亦昭扔下马鞭,将萧定的下裤脱了下来,都扔在地上。脱到亵衣时,见底下布片已经抽碎了,带着新鲜的血裹在胯间,他一片一片撕了开去,萧定那个畸形的下体就在日光下暴露无遗。韩亦昭心里也说不出是欲望和厌恨哪个更多些,伸手去掰开他双腿,就见阴唇肿胀,两道交错的鞭痕高高隆起,渗血不止。他掏出自己那根凶器,萧定眼看见那东西已经狰狞硬挺起来,也知道要发生什么,突然哀求道:“将军,将军别肏我前面……”韩亦昭冷冷道:“住口。”萧定急切哀求道:“我拿嘴伺候你!”

    韩亦昭没料到他竟如此畏惧,想来是疼得什么也顾不上了,心里又是一阵情欲浪潮滚过,就将他双手解开了,萧定就跪下来,将那东西捧在两手中。韩亦昭站着,道:“吞深些,往下咽。”萧定绝无反抗,就默然仰头吞吃进去,自己用咽喉一下一下箍着。他这般想来极其难受,没几下就本能地干呕,韩亦昭并不容他,以阳物又抵进少许,就在他嘴里抽插起来。他之前也强迫过萧定用唇舌侍奉,但不过是让他舔舐吸吮,这一次恨意深沉,故意顶着他咽喉尽处一下一下使劲,萧定几乎喘不上气,本能挣扎着想呼吸,连生理性的泪水都逼了出来,韩亦昭看他泪眼模糊中勉强吞吐着自己的东西,只觉得硬得如铁一样,在他喉中用力深挺了几下,突然抽了出来,厉声道:“转过身去。”萧定干呕两下,哀求道:“前面不行……”韩亦昭冷笑道:“是抽得烂了?”萧定双手紧紧捂着阴户,盯着他那根东西,张了两回口,终于极屈辱地道:“要干就干我后面吧,求你了……”

    韩亦昭不想他竟然说出这一句,不禁愕然,萧定已跪着爬前了两步,扶着韩亦昭的阳具,以唇舌又滋润了一番,跟着就背身伏下。

    日光温润,如水银一样流泻在这具象牙般美好的躯体上。萧定腰身修削,肌肉紧绷,清晰秀丽的一双肩胛骨,半身斑驳纵横,极鲜明的条条血痕,凄惨又瑰艳,此时大张着双腿背身跪着。韩亦昭硬得自己都胯下发疼,骂了句:“骚死了。”就拿手指去捅他后面那个穴眼,萧定本能地前倾身子,又硬生生顿住,反倒往后面凑过去迎合他手指的奸弄。韩亦昭捅了一根手指进去,就觉内里紧绷,肠肉紧紧裹着指节,不由问道:“以前进去过什么东西没有?”萧定伏着身,哽咽道:“干净的。”韩亦昭道:“好,你又送我赴一回死,我就再给你开一次苞。”

    他竟不肯捣弄进去,而是又加了一指进去,反复勾挑揉弄,将那地方弄得软烫异常,才以双指撑开了,另一手握住自己那根东西往进捅。萧定后面确是处子,进去的时候禁不住失声惨叫出来,只得半声便在喉咙里掐断,韩亦昭觉得这具身体在一瞬间就绷得像一张拉满了的弓,弓身剧烈颤抖。

    这是一场惩罚式的欢好,他把自己深埋下去的时候甚至是在尽力制造对方的痛苦。背后冲天的大火,了无回应的三盏孔明灯,与同罗骑兵同归于尽的年轻士兵,马背上坠落的雷羽,被箭矢贯穿咽喉的雷廷益,萧定欠他们所有人的命。他一边暴戾奸弄萧定后面,一边道:“你见过狗挨肏么?就是你现在这么跪着。”又道:“我以前以为你心里当真有我,殊不知你连狗都不如。狗吃了我喂的饭,也知道叼些什么来回报,我对你如此,你只是一次一次的相害。”

    后面本就不是该进去的地方,萧定连嘴唇都咬得烂了,喉咙里低低地喘息着,听来更似哽咽。韩亦昭也不管他受不受得了,就两手卡着他腰窝,一下一下冲撞着,只觉得他后庭似乎更紧过女花。起初又干又涩,后来竟也慢慢肏出些淫液来,进进出出水声淫靡。萧定起初还是双手撑着上身,任韩亦昭站着肏干,后来直被肏得腰也软了,只得伏下身子拿肘撑着。韩亦昭只觉得那根肉刃次次杀到他身体极深处去,被肠肉紧紧包裹住,又毫无怜惜地抽拔出来,这只穴眼宛如一口刀鞘,颤动着回应每一次插入的名刀。他全然恶意地在刀鞘里碾磨,冲刺,觉得胯下快感几乎漫无止境,滚烫软肉层层包裹,阳物的每一寸都被吸吮舔舐。萧定不愧是阴阳交征的身子,身下的这两口穴竟然都令人发狂!

    他又瞟了一眼,就见萧定跪着,一手插在身前,竟是在他肏干之余,以自己的四根手指激烈地搅动着阴户。韩亦昭不知道他为什么宁可自渎,也不肯让自己肏干那朵眼看着已经水淋淋的女花。总不会是贪图被人奸弄后面的快感,但此时快感勃发,就抓着他的腰,干得越来越狠,萧定默不作声地承受了良久,突然身子一阵痉挛,后面竭力缠裹着,前头阳物滴坠下一股白浊来,原来竟是被硬生生肏得射了。

    这一次泄了身子,似乎就连沉默也克制不住,就是断断续续无意识地失态呻吟。韩亦昭冲刺进去一回,他就哆嗦着哀叫一声,自己捂着阴户本能地往前爬,他只有一只手能牵动身体,另一只手四指竟然揣在阴户内,爬过的地方淋淋漓漓一道湿痕。韩亦昭硬生生将他拉了回来,就跪在他身后一下一下往前送胯,次次尽根而入,日影斑驳,萧定身下的那片土地颜色越来越深,也不知是哪个地方流出的液体都浸了下去,后来几乎就成了泥,而他身下的两处自是更加泥泞不堪。韩亦昭直奸弄得他又泄了一次,才顶到最深处去,抖了两下,意犹未尽地出了精,湿淋淋抽出来,一边漫声道:“也罢了。我要你的心做什么?要你下头这两个穴眼也就够了。”

    萧定已不能答,脱力一样趴伏着,后庭已经是合都合不上,熟透了一般微微张开着,里头的肠肉似乎还在本能地吞吐,吐出一团一团的红白淋漓。他手指还在胯下弄着,竟是将后庭里头涌出的精水又满把抹进了自己阴户里去,拿四指来回翻搅。韩亦昭冷眼看着,只觉得此人当真是淫乱已达极点,心底的火又腾腾烧起,回头看去,见林中有一道极浅的溪水,白马无人牵管,正拖缰在溪畔饮水。韩亦昭拎着萧定的领子,硬生生将他拖到了溪边去,萧定的下衣早就被他撕得稀烂,那个畸形的下体就毫无遮掩地暴露在阳光下,他似乎也觉得羞耻,双手本能地护着。韩亦昭将他下半身浸在水里,拉过白马,从马颈侧皮袋里掏了之前刷马的鬃刷出来。萧定一眼看见,惊得几乎声音都变调了,叫了声“别……”本能地就要爬开。

    韩亦昭一脚将他踢倒,将鬃刷蘸了溪水,就往萧定胯下刷了下去。万千鬃刺刷洗过高高肿起的渗血阴户,又攒在那颗珍珠一样的阴蒂上来回刮擦,萧定惨叫得几乎没了声,身子扭动得似一尾失了水的活鱼,断断续续惨叫道:“别刷了……求求你,杀了我……”韩亦昭置若罔闻,蘸着水手底下用力一下一下刷去,刷毛间挤出一团一团的白浊黏腻,渐渐被冷水冲散,露出里头充血的糜红,前头阴户受了酷烈折磨,肿得几乎透亮,后庭则根本无法合上,水流里夹着丝丝缕缕的红。他直刷了几十下,手就夹在萧定胯间,突然间手背上一阵热流冲刷下来,抬头看去,萧定的神情在痛苦中还多了一重羞耻欲死,竟不知是潮吹还是失禁了一回。

    他又刷了几下,将食指在两个穴内各插了一插,察觉内里滞涩,确再无半点淫液在里头,才松了手。萧定动都动不了,就坐在溪水里,捂着下体低低地呜咽着。韩亦昭站了起来,拍拍马鞍,冷声道:“爬上来。”萧定不动,哽咽道:“给我个痛快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