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溟越想越不对劲,去到了门派外面一看,山水消失了,城镇消失了,变成一片虚无。子溟不经一想,难道原本的世界就是这般?
也不知过了多久,时间仿佛是无限的,周而复始,子溟渐作麻木。
有时候连子溟自己都忘了,自己这样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可当看到那磨损残缺的发簪,仿佛又找到了答案。
在后来子溟成功了,用血提炼,再滴入水中让其浸泡静养之,渐渐便其恢复活性。后来为了足够清净,子溟便把木淳移到了一方山洞中,每日养着。
这日,子溟照例进入山洞为木淳滴药。
昏暗的山洞,以前子溟还会打着灯笼或是点着烛火来照明探路,渐渐熟悉了也就不用了。
脚踩石子的声音,清晰回荡在山洞中。子溟心中无半点起伏,他拿着血药刚从尸堆中出来。
今日和往日相同,但又不同。池水依旧平静,有个人正在池中等他。
那人懵懵懂懂忘了所有,他也不知所措只光看着。
这些年他活的像是鬼,无处安息,灵魂只得飘荡,望得个解脱。可有些事越是痴望所求越是偏激,反而一无所有。
木淳睁着双眼,上下打量着他,警惕又小心的问他是谁?就如当初在河边问他一样。
她不记得他了,不记得过往不记得与他种种。心有愤慨,似有不甘可转念又放下了。
忘记了所有,那也包括了那个人。
子溟顿了片刻,回想了下自己叫什么。
好像叫,“子溟。”
……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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