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的时候,已过了午后。
傅容时镇抚司事忙,便只让马车将我与应院首送了回来。
回程时车里的氛围仍旧低落。
应院首第一回见我这副样子,他横了一辈子,约莫是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人,便不大自然地时不时冒出两句,与我搭话。
到了府门口,下车时却遇见了太医院的秦医正。
隔壁侯府的管家在前领路。
“啊,应姑娘!”侯府管家一见我的面,立即上前,“可太巧了!老奴正想去府上求见姑娘呢。”
我瞧着他身后这阵仗,有些不解:“这是怎么了?”
侯府管家的眉头皱得能夹死一窝蟑螂。
“是我们侯爷身上的伤越发重了,这不才请来了秦医正么……”
我打断他:“侯爷受伤了?”
侯府管家惊讶:“姑娘不知道?就是三日前城外爆·炸那日受的伤。”
我愣在原地。
所以当日……谢阆也受伤了?
是了……火·药炸开的时候,谢阆用身体将我压倒、护在身下,当时爆·炸离得那么近,谢阆怎么能不被伤到?
只是我光顾着徐凤,竟是没再注意谢阆。
现在回想起来,他起身时的动作的确不大自然。
“伤得重吗?伤在哪了?”我着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