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鬼?见到这个平平无奇的男人,婴灵珠为什么会发烫?
二狗拼命搜索沈娇残留的记忆,都没发现有熊应的存在,刚才他看自己的眼神有些怪怪的,他认识过去的沈娇?
“您好,警官,我是唐印月的家属。”
“她涉嫌两起伤人案你知道吗?”
“她有病,前几天走失了,我还在找她。她犯的事情她自己承担,跟我无关。”
“你别这么快摘干净,这么几天不见你老婆,不想见见她?”
熊应听完,回头再瞄了一眼二狗,无奈地点点头。
谁知熊应刚一出现,唐印月就忽然发起狂来。她歇斯底里地喊叫,脖子里的血管几乎要爆开。
“你滚!你这个骗子!骗子!”
熊应根本就没看唐印月的伤口,仿佛完成任务一般对初明说道:“警官,我看完了,反正我听你们的,该审就审,该判就判。”
初明把他带到了休息室,问道:
“她为什么说你是骗子?”
“她就是偏激。她之前看上我的时候我还是个年轻帅气的穷小伙,后来跟她结婚,她爸身体不好把公司交给我打理了,公司越办越好。警官你也知道,凡是做生意一定会出去应酬嘛,应酬得多了,她就开始有疑心病,怀疑我在外面有人。”
初明点点头,并不说话。
他们身后忽然响起一个声音:“她的怀疑并不是疑心病,因为在不久前,她曾经提交了一份你婚外有异的证据到司法部门申请离婚,最后你们庭外和解。而她爸爸的公司也并没有你说的那样,生意蒸蒸日上,而是面临破产边缘,现在还有一宗欠款的纠纷案正在审理中。”
庄富强说得轻描淡写,却让大家都心中一寒。唐印月经历了什么才硬生生把自己从一个富家女逼成一个疯子?
“她受过什么打击?为什么专门攻击红衣红帽的女人?”
“我……我不知道。”熊应看了一眼红衣的二狗,低下头,吞吞吐吐不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