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一句话,一群兄弟面面相觑,最后樊哙大声的质问道:“你说给了就给?何时给的?”
“你们果真不记得?”白衣男子在这个时候又问出一句,似乎没有想到樊哙他们的忘性这么大。
樊哙听到再问都开始怀疑了,何时白衣男人给了他们钱,他们却不自知?
刘季却半眯起眼睛盯着对方,白衣男子终于再开口道:“百金,能买多少粮。”
这一下刘季很确定了,这一位就是偷走那位小公子百金的人。同时刘季也纳闷了,为何接二连三都让他碰见偷盗的人?
“你,你,就是你偷了人家的钱,差点害死我们。”樊哙反应慢了半拍,不过也擅长抓住重点,要不是眼前的这一位,他们怎么会差点被那位小公子欺负。
“不讲理的人非要赖你们头上与我何干?”白衣男人没有一点坑人的不好意思,反而认为一切的过错都在那个不讲理的小公子身上。
“其实依你们的本事,纵然那位小公子咄咄逼人,将人杀了又何妨?敢欺辱你们的人,留他何用?”白衣男人言语之间都是对那位小公子的轻视,完全就是想要随意动手杀人的意思。
刘季沉着地道:“阁下既然这般嫉恶如仇,为何不动手杀了小公子,反而仅是偷走他身上的百金?”
“读过书?”白衣男子听完刘季的话颇是好奇的询问,若不是读过书的人怎么能说出嫉恶如仇。
“托我家娘子的福,有幸读过几本书,识得几个字。”好在刘季这些年的确和吕雉读过不少书,一群兄弟上他家门口都能看见刘季有多勤奋。
以至于刘季现在无论说出成语或是其他更有文化的话,都不畏惧。
“我并不喜欢杀人,虽然我对姓赵的还有对你都有不满,却不想要你们的命。能诈我,让我将到手的百金送回去,你是第一个。”白衣男人明显在来之前已经打听清楚情况,刘季想到从一开始出事到现在,明显他只提过一次用计诈人的话,也就是说在那之前此人已经混入他们之中,所以才知道刘季诈他。
“阁下早就在我们兄弟之中,若不是我特意让人记录各位兄弟的来历,你是不打算在我面前暴露的?”刘季很快从白衣男人话中找到问题所在。
“正是。”的确如此准备的白衣男人坦然告诉刘季,刘季抓抓头,“你究竟有何意图?”
“不知。现在你只有两个选择,第一要么让我跟你一起走,要么我在暗中跟你们一起走,我若在暗中你们必不可能察觉我做了甚。”白衣男人这样的回答,言语之中透露的威胁之意,樊哙挽起袖子准备动手,刘季一把将他拉住。
“作甚?”刘季抓住人,无奈要问。
樊哙气呼呼地道:“揍他,这小子太可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