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溪烟让问夏派人安排着几人前去休息了,自己回到了吴府,趴在桌子上给云祁写着信。
“那贺兰红真是让人不喜,要是杀了才好!”吴府院内,问夏把玩着发梢,不满地说道。
寻秋好笑地看了一眼愤愤不平的问夏,开口道:“看你这意思恨不得连贺兰漓一块儿杀了吧?”
问夏轻哼了一声,意思不言而喻。
王岚也笑,看着问夏的小模样柔声说道:“要是今天真让通武山众公子除了那二人,明天西陵就大军压境,到时候平城还保得住?”
问夏吞了吞口水,一把扔了手中的头发,嘟嘴道:“我自然知道那二人不能杀,所以我也就是发发牢骚罢了。”
“还好你只是发发牢骚!”王岚站起身,给众人斟茶,“西陵二十万大军我们自然不怕,但是要是西陵太子这么明目张胆地被杀了,西陵必定倾国报仇。贺兰漓我们是要杀,但是自然不能让人怀疑到我们头上。”
“姐姐所言不错!”华溪烟从房中走了出来,赞赏说道。
“但是毕竟也是西陵太子,岂是说杀就杀的?”寻秋叹了口气,颇有些无奈。
“你对这西陵太子意见好像很大?”华溪烟瞥了一眼寻秋,又看了看问夏,疑惑开口。
问夏很是诚实地点头,一双美目中满满都是掩饰不住的厌恶之色:“谁对他意见不大?”
众人一怔,华溪烟倒是不明白几人在打什么哑谜,忍不住皱眉:“怎么了?”
另外一边,贺兰漓和贺兰红率大军撤回西陵,行了不过百里,就体力不支晕了过去,于是西陵大军立刻就地扎营,紧急派人给贺兰漓诊治。
索性都是些皮外伤,干起来虽说是严重了点,但是并没有伤到内里,于是众人打算先安顿两日再上路。
包扎好之后不多时贺兰漓便醒了过来,看着一边满是担忧之色的贺兰红,眸中闪过一丝厌恶的神色。
贺兰红一怔,似乎不知道这位太子这是怎么了。
“回京!”贺兰漓闭目定了定心神,挣扎着站起身。
贺兰红赶紧上前按住了他的身子,不让他多动弹,不顾那人阴暗的神色,抿唇开口:“太子殿下伤势过重,不宜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