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着了,张帆就坐在床尾处的地上,背对着我。我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呼噜打的震天响,屁声也是偶尔做着和声。
张帆哭着骂着不时地反手打着我,我什么也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她打的流鼻血,不知道什么时候鼻血不流了,不知道她就坐在床尾,不知道和她曾经发生了什么,不知道她很委屈,不知道她很矛盾。
不知道到了几点,她哭着站起来了,好像很热似的。
她先是用手扇着,然后,是找来了一个纸箱的纸片扇着,最后,她索性到门口,往外看了一下,看到网管已经趴在柜台睡了,她急忙脸红着从里面栓上了门。
她看着像死猪一样的我,先是害羞着解开了上衣的扣子,露出了里面的内衣,敞着怀,用衣服扇着风。
她一边扇着一边骂着“不要脸,不要脸,还说不行了,天天吃这些,还不行了,奶奶的,不是啥好东西,······”
在她骂着的时候,她好像身都“着火”了一样,她先是关上了灯泡,在休息室里电脑光的微弱的照耀下,她先是脱了上衣。
尽管是已经是十月份了,白天夜晚的温差比较大,晚上是比较凉的。
但她还是好像很热,她脱的只剩下上身的女性内衣了,裹着都兜不住的丰满胸部,在休息室里狭小的空间,来回地走着,最多也就是走一步,转身回来还是一步。
在她来回地踱步了几分钟后,她还是感觉热,害羞地看了我一眼,踢了我一脚,自言自语地骂着“不要脸,要敢装睡看我,我就踢死你!”她把裤子脱了,脱的只剩下了下身的裤衩了。
她的屁股上都是肉啊,小裤衩也兜不住她的大屁股呀。
张帆就这样颤抖着上身兜不住的胸部和下身兜不住的屁股,来回踱步着,用纸片扇着,用衣服扇着。
又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她的脸越来越红了,她开始越来频繁地看着我。
终于,她又到门口听了一下。听着没有动静,就打开门,往外看了一下,看着网吧非常安静,她悄悄地关上了门,从里面拴上了。她用手摸了一下,感觉比较结实了,在她离开门的时候,还是不放心,又拿着板凳顶上了,试了试了后,才放心了。
在她走到床边的时候,感觉还是不踏实,她又拉着电脑桌放在了门口,就这样看着才放心了。
她好像已经被冲昏了头脑,其实,是大哥发明的“补食”发挥了作用。
她害羞地抽泣着脱着仅剩下的上下身内衣,喘息着骂着“王八蛋,上辈子欠你的,你害了我家,我还要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