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自己被冒充,而胡三爷确也是脑瓜子让门弓给抽了的犯了邪,这咋就把妖精误认为我了?
还吟霜小妹,你听听他叫的那一个亲,整不好是又碰到那个妖狐女人,给洗了脑。
得,人家不认我,我也没办法。
而想我只不过是三爷一个顶香堂接香火媒介弟马,萍水之交,无关紧要,说不要也就不要了。
随着很是酸楚想到这里,我摸向脖子,想着把三爷给我的定情信物还给他。
可脖子上光秃秃的,那个玉环吊坠不知在啥时候没有了。
“晕!”
我泪眼滂沱一声晕,再也忍不住的哭嚎起来。
一直很委屈哭嚎良久,这才如一只被抽去脊背的幽魂,晃荡在大街上。
没地方可去,我想过了。
黄姑姑家不允许我再回去,而我也不可能回老家自投罗网。
想黄九龄恶皮子一定还守在那,我一回去,不但自身小命难保,很可能还会连累黄爷爷。
就这样漫无目的逛游到天黑,我一抬头,竟然鬼使神差般逛游到了昨晚大战的学校。
“嘿嘿,曹红柳,曹记德后人,来来来,跟我走,这当年啊,你祖上曹记德曾跟我有过一面之缘,就在这后面。”
而随着我这抬头瞅,那看门老头很突然间从门卫小房里走出来,喊着我跟他走。
“曹记德……我太爷爷,你认得我太爷爷?”我一怔愣大叫。
“不对,你就算是认得我太爷爷,又怎会知道我是他的后世子孙,你你你……究竟什么人?”随着大叫,我脑筋一转问了。
“嘿嘿嘿嘿嘿,一个想死又死不了的人,想当年这里啊,是一片大坟场,后来推平盖了学校,年轻人火力壮,如正午阳光,阳气可镇压住这里的阴邪,而你太爷爷当年来这里啊,可是带走了一样很宝贝儿物件。”随着我这很惊声问,常大爷手指昨晚那片空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