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花大夫拿来一块布,易然一针又一针,将布做成了护袋,替二狗爹绑在伤口处。
以免二狗爹不慎触动伤口,撕裂伤口,导致伤口灌脓。
易然把每一个部分都处理得恰到好处。
二狗爹不是坏人,憨厚老实。
抢救完全就是在跟阎王爷抢时间。
易然觉得自己受了那么多枪伤都未死成,二狗爹也不会有事。
尽管如此,花大夫还是怀疑易然,她是如何懂得医术的?
一阵处理过后,已是五更天了。
花大夫端来了水,给易然洗手。
这么大的阵仗他还没见过,若是再拖,只怕伤者会伤重而死。
“易然,你是从哪里学得的医术?”
易然思索起了前世那枪林雨弹的日子。
每天都是在死亡边缘徘徊。
她记得有一次,她的心脏中了枪,本该死的。
许是她命不该绝,也许是对于组织来说,她还有利用价值。
她死了谁来替组织卖命啊?
于是,她强忍着从心口取出子弹的巨大痛楚,咬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