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刘光天在院里梗着脖子顶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认怂了,低头认错,回到屋里。
不过看他那眼神,明显是很不服气的。
没了热闹,杜飞干脆直接上楼躺下。
这时还没到京城最热的时候,但晚上睡觉也得敞着窗户。
可惜杜飞这房子不是正南正北的,不然前后两扇老虎窗打开,吹起过堂风,那才叫凉快。
大概因为天气越来越热,小乌在家待着的时间越来越长。
因为活动量减小,吃的却不见少,这货好像又胖了。
杜飞用手掐了掐小乌肚子上的肉,软乎乎的,手感极佳。
换来了“喵”的一声抗议,可惜也没有用。
杜飞依然我行我素,揉着小乌的肚皮,直至十点多钟,迷迷湖湖,才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上。
杜飞早早醒了,昨晚睡的不好,一直在做梦。
梦里,他在天桥儿表演胸口碎大石。
躺在一条板凳上,胸口摆着大石板,边上站着个人,脸上模湖不清,提着一个锤子在那比划,却跟半身不遂似的,始终不砸下来。
这把杜飞给急的,胸口上还压着石板,死沉死沉的,推也推不开。
就这么被压了一宿,都快上不来气了。
直至一早上睁开眼睛,只见小乌这货正正趴在他胸口上,缩成了一个大肉球。
小乌睡觉很轻,杜飞醒了,它也醒了,支起脑袋跟杜飞打个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