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已经被你活活打死,你现在借机攀咬孔府是何居心!”
“无事,我就是想着自己看病的钱忒贵,就我那每月二两的月钱实在不够喝上两口的。
刚才又听说你要把贵府公子驱逐出府,我就想着反正他也不是你们府上的人了,之前他在陵阳吃吃喝喝住住,全都是用的我们魏府的银子。
更不用说那个青云居啊什么的,更是我魏府替他上下打点。以前还看在两家交情,可以当做长期投资,反正孔府总有一天是他的,可是现在来看……”
魏朱连连摇头,“这简直就是一笔巨坑的买卖啊。”
魏朱无赖道,“既然孔大人要驱逐他出去,不如在这之前我们先来商量一下这钱的问题。”
孔曾脸色难看又古怪,他还以为对方会想方设法找出理由好说服自己收回成命,谁知道,竟然公然打秋风!
“哼,你少在这里给我耍花招。”孔曾冷道,“别以为你用这种小把戏,我就会让他留下,孔最觊觎不属于他的东西,这就是他贪心的下场!”
“不不不,”魏朱对着孔曾轻轻晃了晃食指,“他留不留在孔府不重要,重要的是,如果你今天不给我一个满意的数字,我刚刚说的那些就会成真。”
“想想吧,堂堂太子恩师,亲自从陵阳带回来的太子妃,竟然在圣上下旨之后,意图不轨,企图将其溺毙在冰湖。”
“孔大人,我都能够想到朝堂大臣对着圣上状告您种种罪状时的样子了,那场面啧啧,一定超有意思。”
孔曾愣了愣神,不过只刹那间他又恢复原样,“魏朱,你不用威胁我。”
孔曾底气十足,“我孔府三朝帝师,百年基业又怎么会是一个小小的你,能够扳倒的,就算你把今天的事嚷嚷出去,也不会有人相信的。”
魏朱闻言笑的更开心,她不看孔曾却转头望向孔老爷子,“孔大人脑子太笨,我不想跟你说话,听闻你三岁能言五岁能师,想必是很聪明,我问你,你也觉得你孔府百年根基,无人能够撼动吗!”
孔老爷子面无表情的看着魏朱,似乎在与她无声的对峙,末了,孔老爷子突然一笑,笑成弯月一样的眼睛里,藏着让人无法窥探的光亮。
“阁下说的对,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既然我孔府的人吃用了魏府许多东西,那阁下不如直接说个数好了。”
魏朱笑着对孔老爷子比个大拇指,这老头子确实上道。
“孔老爷子您年轻时一定是位雷厉风行的智者。”魏朱心不由意的夸了句,“我要的不多,也就只有这些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