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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
安静得有些诡异。
姬卿月愣住了，她怎么也没想到，天道竟然会选择自爆。
就在祝烟身躯炸开的那一刻，她感觉自己心中仿佛少了什么东西，一闪即逝，来不及捕捉。
尤其是天道最后的话，“那位”是谁？
她总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都是被人安排好的。
这个想法令她毛骨悚然。
能够请动天道的存在，那究竟会有多么恐怖？
她辛辛苦苦轮回九世，就是为了向天道复仇，结果现在又有一团迷雾将前路遮蔽，一时间陷入迷茫。
忽然，周围景象变幻，她的意识回到森林中，女帝的意识再次沉睡，但她这次却没有失忆，很清楚地记着刚刚都发生了什么。
“唔！”
忽闻一声痛呼，她向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发现周凝蕊倒在地上，痛苦不堪地滚来滚去，而且还捂着自己的胸口，气喘吁吁，呼吸困难。
她疑惑地走过去，见周凝蕊即将停止呼吸，刚想将她救下，却已经来不及了。
她看着已经陨落的周凝蕊，心绪复杂，宿命之敌就这样陨落，心中空落落的，应该是女帝的思想干扰她的情绪。
周凝蕊已经陨落，她也没有继续留下的兴致，骑着白鹤，离开森林，向着远方前行。
从某种方面应了天道那句话路还很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