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躺着,我还有话没问朱挽君”我强撑着欲起身。
“娘娘……”碎文扶着我脸犯难色。
“我身子无妨”我安抚道。
“娘娘,长春宫那位……”碎文欲言又止低着头不看我。
“说啊”我急不行。
“昨夜皇上赐了白绫”。
“娘娘,娘娘”碎文着急唤我。
我像个木桩子一样一动不动,我感觉眼珠快要从眼眶脱离出来。
他,他竟毫不顾念与朱挽君十几年的夫妻情分。
他们还有个嫡子承翊啊。
他让承翊往后怎么看待他这个父皇,他完全不顾承翊还是个孩子。
“皇上下旨以最莫等彩女的规格下葬”碎文说的小心翼翼。
“碎文”我抓着碎文的手艰难的发出声音:“他如此做,往后让承翊怎么活啊,他本是嫡子啊,让他往后该如何自处”。
“娘娘,皇上这么做自有他的道理,至于三皇子他本不是您该操心的”。
稚子何其无辜。
“自从朱家出了变故后,承翊养在何处?”我忧心问道。
“养在太后处”。
那最好,养在太后处对孩子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