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支支吾吾不看我道:“就不是这个事”。
“那是何事啊,你想急死我吗”我加重了声音。
“爹爹他,他伤劳过度,怕是,怕是……”
我心惊更是着急,大喊道:“你倒是说完啊,你怎会如此墨迹,啊,嫂嫂”。
嫂嫂脸拧成一条条沟壑,道:“不是啊青榆,原是爹爹说了不让说与你让你操心,爹爹他,他身子很不好,已经开始日日咳血,大夫说,说,爹爹这是伤了本体元气,无力回天了”。
“你为什么不早说?”我大吼。
我甩开她的手一时不支竟显些栽过去。
碎文慌忙过来抚我胸口,我抚着额头,竟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多久了”我瞬间精气被抽干。
“从你哥哥下葬便一日不如一日,现在已经下不了床榻了”嫂嫂掩面哽咽。
我大怒一把砸了手边的茶盏。
“妹妹……”
“娘娘……”
“我爹都病成这样了,你们竟都要瞒着我,皇上知道吗?”
嫂嫂道:“皇上自是不知,府里上下都瞒着,爹爹不让说”。
这太过突然
“碎文,你去勤政殿禀了皇上,我要出宫”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