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再劝说,但知道他自是想的。
“你是如何把我带出来的?”皇宫戒备森严,都是高手,哥哥身手再好也难保全身而退,更何况还带了我这个累赘。
“皇宫地形我从小便烂熟于心,交班换岗我也熟知,虽说不易,但只要细细谋划,也不是全无可能,这不是将你带出来了?”
“那另几个着夜行衣的是哪里来的?”
哥哥也甚是疑惑道:“这我就不知了,感觉也不是要害你,只是你原先在深闺,后又在深宫,怎会有人肯为你豁了性命闯宫?”
我们俩都是百思不得其解。
哥哥道:“你且先睡下,我们还有硬仗要打,有何事明日再说,哥哥就睡在这地下陪着你”。
他说完起身去到床头处一个简陋木衣柜里拿出被褥,铺在地上。
“你在京的这些时日都是住这吗?”我看哥哥对这一应摆放很是熟识。
“是啊,这里最安全,没人起疑”,哥哥躺下道。
我躺在床上,久久不能从震撼中走出来。
时不时把头伸下来,瞧瞧哥哥。
渐渐眼皮实在不支,睡了过去。
再醒过来时,天还没亮,我伸头下去看哥哥,却只剩一个空空被褥,不见哥哥踪影。
不多时,门轻声被开了条缝隙。
哥哥侧身从缝隙里轻脚进来,小心掀开被褥躺在下面。
我只做不知。
哥哥极力隐忍的抽泣声愈发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