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跋扈二字,我不禁动容,曾经这好像是形容我的。
可是现在我只想与哥哥和侄儿平安生活,自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过了正月十五小年,我便俸了召去拜见太后。
太后所居的慈安宫甚是俭朴。
若是不知的还以为是哪个没有生育的太妃居所。
也只有三间正殿,三间偏殿和一间佛堂,院里虽大气,却也未种什么奇珍异草。
大都是一些草药和叫不出名字的树木。
她曾是昭国贵女,后来为中宫皇后,现在贵为太后。
一生都顺遂又名正言顺,想是真的不喜奢华吧。
我进了正殿低头叩拜,太后让我起身抬头时我才敢抬头看她一眼。
她穿着极为普通的织布衣裙,无甚绣线,头发简单的盘城一个发髻,只用一只白玉簪子。
眼神清明威严,这便是真正的一国之母了。
这种气度,我在生平任何一个女子身上都没看到过。
她那种大气甚至好多男子都赶不上,这种气度我好像在李铭沉的父皇身上看到过。
“是个好模样,怪不得哀家一双儿女都喜爱你”昭国太后看着我,眸色不明。
“不敢”我低头,不敢再与她对视。
我怕再对视下去,我定会被她的威严震的双腿发软。
“听我儿照照说,你是朝阳人?”昭国太后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