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不敢”。
“不敢就闭嘴,有洪水就去想治水的法子,滚”,李铭沉说。
“是,臣等告退”。
我待他窸窸窣窣的退了干净,才算出去。
李铭沉看到我,铁青的脸上才算展了笑颜。
“看,我说吧,已经有人把你当昏君了,哈哈”,我把玩着他案上的砚台。
顺手磨起了墨。
“你都听到了?”李铭沉问。
“是啊”,我笑着说。
“别跟这些老匹夫一般见识”,李铭沉没好气的说。
“我才不管他们说什么,我是有我哥哥的事来问你”,我说。
“可是昭国之事?”李铭沉问。
“嗯嗯”,我边认真磨墨边点头。
“哼,提到这个昭国我就来气,先皇就是对他们太仁慈,即使他们求了和,还是让他们画地为国,现在新皇韩熙玄登基,立马好了伤疤忘了疼,连连犯我边境,我已经派人前去警告,如若再犯,我大齐大军必定南下,我可不像父皇那么好说话,必定让整个昭国分崩瓦解,划做我大齐的疆土,那个新皇连个王都不会封给他”,李铭沉越说越气。
我说:“就是说还有转圜的余地?如果他们不再犯大齐边境,哥哥就不用出去打仗了?”
李铭沉说:“自然,毕竟我也不想打仗,百姓更是不想”。
希望事情还有转圜。
只是眼下因为连日天灾,太后听了占星馆的建议,让李铭沉去泰山祭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