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狐?青狼?”王振国重复着这两个听起来比较陌生。且也与自己所辖部队中所用代号的规律颇有差异的两个代号,脑中急剧的思索着。直思虑了好一会,忽而脑海中一点灵光闪过,王振国身形大震离座站起,激动地向乔建山问道:“乔老您是说,二位郑老是当年井冈山上中央警卫团中的那……那……二位红狐与青狼?”
“对喽!”乔建山一笑,回道:“我就说一提起二老以前在军中的代号振国你就应该有所了解吧!怎么样?我没介绍错吧!二位郑老还算得上你军中的前辈吧?”
“算得上算得上,当然算得上……”王振国激动的答到。一时间连礼节问题都顾不上目光直直的盯在那平静坐在那里的两位郑老,心中直是激荡起万丈波澜,好半天平静不下去。
也怪不得王振国如此,要知道作为一位军龄近四十年的老将军,王振国的一生几乎都是在军中度过的,尤其近十年来他调到北京某下属军分区任司令后,他那支部队地前身与前中央警备团可是有着千丝万缕地关系,甚至说具体点他的前任首长更都是中央警备团出身,故此对于自家部队地军史作为部队首长他自然是要了解清楚,面前这二位郑老更早都成为了传说中的军中传奇,甚或王振国更受过以面前这二人位榜样的鼓励教育,故此时见得真人当面他却怎能不为之激动?
脑中不停闪过军史中关于记载面前这二人的种种传说,王振国直是过了好一会方才回复心情。方才醒过神来起身向二位郑老庄重敬了一个军礼。而那郑氏兄弟虽然自进厅后便始终表现地略显淡漠,此时却也双双起身给王振国回了一个军礼。
而直待三人互敬军礼都回座坐下后,乔建山方才又哈哈一笑道:“好了好了振国,我知道你心中此时应该还是有所疑惑,但具体的我也就不跟你解释了,只是告诉你一句,二位郑老对我华夏传统养生术颇有研究。并且相应的对传统武功也深有造诣,故此二老虽已年都近百但表面上看上去却还年轻的很。不说这个了。振国,二位郑老今天初次来你这登门拜访,还给你带了点小礼物,还望你不要推辞才好哦!”
说着话他一摆手,对那等候在客厅门外玄关处的王振国警卫招呼了一声,又道:“麻烦你一下小伙子,请把我放在门口的那只盒子拿过来。却是在进门时。乔建山便直接把手中的衣服等物都挂放在了门口处。
而王振国刚要开口推辞,乔建山便直是摆手止住了他未等出口地话,待接过小孙送进来的一只长方木盒后,放在茶几上打开,乔建山道:“来来振国,看看二位郑老给你带来地礼物,这可是难得的两只好东西哦!”
王振国推辞不过只得上前,低头向盒中看去。就见那盒中却有两只看上去呈红棕色,手足俱全须根交错的两只红参。这两只红参看上去较寻常人参却要大上一圈,通体都较透明,气微香而特异,便是王振国对人参不大了解却也看得出是一对难得的好东西。
“这……这不大好吧!”王振国略有难色的看了看仍旧平静坐在一旁的两位郑老,又推辞道:“二位郑老。乔老,这东西我不能收,无论是从资历还是从年龄二位郑老都只有在我之上,岂有二位郑老给我送礼之理,这不合适,不合适……”连连摆手推辞。
而见他如此,那郑家两兄弟却仍旧没有言声,还是由乔建山接过口去道:“振国……”
“嗯!”王振国应了一声看着乔建山。
乔建山合上木盒,转头看了看郑家兄弟,而后又正容看着王振国道:“振国。东西收不收我们等会再说。今天我与二位郑老前来登门拜访,可却是有事相求你王振国。还希望振国你能赏脸帮忙,我这里与二位郑老先谢谢你了。”言罢,却与郑家兄弟三人同都站起向王振国拱手为礼。
这一下可把王振国打了个措手不及,忙起身虚扶道:“不敢不敢,三位有话请尽管开口,能尽力的振国一定尽力,绝不推辞,决不推辞……”
乔建山三人对望一眼,随即在王振国地推让下又坐了回去,而后还是乔建山开口道:“振国,这件事说起来有点为难,但事到如今也只有请振国你多多担待了。虚言赘语的我也就不多说了,你知道二位郑老是出身郑家吗?”
“出身郑家?”听得此语,王贯东一下便冷静下来,目光顿时恢复了清明,身子慢慢靠回椅背上去,点点头道:“我现在知道了,乔老你继续说。”
见王振国态度一下便如此迥然不同,乔建山说起话来却也不如方才那般挥洒自如,踌躇了一下方又接着道:“振国,你知道前次因为二位郑老家族中的一些小辈行事不知轻重,故而得罪你的那位堂侄,所以这一次我们前来便是想通过振国你,同你那位堂侄建起一个沟通的渠道,也好表达一下郑家,也包括二位郑老在内的一众人等对王睿先生的歉意……”
“哦?”王振国点点头,却又惊奇的道:“这件事我知道,不过乔老,这件事情前次不是已经过去了吗?怎么又劳烦二位郑老和您亲自上门,还要再度致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