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再次重复:“什么是肉便器。”同时拉过阴蒂夹的金属丝,指尖过电传导,闪着蓝光的细小电流顺着金属丝直击柔弱的阴蒂。
“啊哈……”阮铃惊恐地看着他,“唔……别电……太、太过了啊……嗯啊!”
电流仍然持续,阮铃再次被迫拉上高潮,面容嫣红,呼吸急促,起伏的乳肉乱晃,寂不得到答案不罢休,“问最后一次,什么是肉便器。”
“……就是装鸡巴的容器,给你们……啊……随便肏……随便玩……”
这句话让兽人们都微微顿住了。
感受到视线的阮铃羞到不能自已,恨不得把自己埋起来,不想让他们看见自己的窘迫。
突然,插着自己的两个兽人开始了猛烈撞击,寂和煊的神色也暗得深不见底,一切都像是被按了加速键。
煊的嘴角还挂着阮铃的白色乳汁,他伸出舌尖舔去,嗤笑一声,但眼神里带着灼热的愠色,像是有不甘心的情绪化开在眸中,“不做雌性……要做我们的肉便器……说人格说自尊…但是到了床上…都可以抛弃…是吗?”
阮铃哭着流泪,“唔……不是……”
触手在晃荡的双乳上啪一声打下一鞭,煊的声音低沉却有力,“还说不是!”
“我和你说力兽部族的时候,你心里会期待吗?会期待变成人人都能骑的骚货吗?”
阮铃的脸上泪痕交叠,恐慌的情绪让他心脏像快要调停似的不要命地蹦,他摇着头哽咽:“不要…人人骑,不要…”
“那要谁骑?”
“唔……要你们,要你们骑我…插我…啊哈……”
兽人们的漂浮不定的心得到了细微的满足,他们自认得到的这个雌性之后明明已经珍重如生命了,不明白阮铃到底有什么不满足,千万年来的雌性都是这么过来的,为什么到了他这里就是不愿意,不妥协。阮铃对于自由的渴望与独在兽世的不安都是他们这些既得利益者所不能理解的。
偏偏这个雌性就是会让他们四个记挂在心上,日日想着,夜夜念着。每天都能得到他的身子,心却比磐石还坚定,完全不可撼动。觊月队兽人们本身几乎就站在了金字塔顶尖,自认配得上最好的,这么好的雌性他们得到了就是他们的了,要他们放弃是绝对不可能的。
沥流着眼泪郑重地吻住阮铃,和他一起呼吸交融,咬了咬他的下唇说:“铃铃,铃铃,留下来……留下来……”
“别…别管那么多…先肏我…以后…万一肏不着…才有你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