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苟策棋说起话来文绉绉的，每到关键时刻还喜欢说一些语焉不详的话，但云纨嘉多少还是找到了一些和菩提巨树相关的事情。
他和苟策棋交流完后，立马回到了自己的住所，并把所有的情报都告诉了老狐狸。
老狐狸则是露出了一种非常严肃的表情。
“这个……结合我所知道的情报来看，应该是这样的。”它给出了一种猜测，“这个菩提巨树的本体只有被选中的人才能看见，然后可能它的位置还会变动。怪不得地图上在菩提巨树旁边画了一个问号，我们贸然过去说不定就遇不到。”
“我记得你们也要去找菩提巨树？”云纨嘉问道。
老狐狸点头如捣蒜：“不错恩公，我想带着它去获得菩提巨树的恩赐。您也看到了，它只有一些动物的……本能。”
说这话的时候，老狐狸的神色非常落寞。
云纨嘉一开始还不觉得有什么，但是听了老狐狸这么一说，他才意识到小狐狸现在的问题有多严重。
寻常狐狸没有灵智无所谓，因为动物本身就不需要灵智。但是妖并非是动物，妖是动物的进化形态。修炼成妖了之后，动物就已经脱离了本来的种族，变成了一种智慧不弱于人类的生物。
老狐狸虽然披着狐狸的皮，但它骨子里是一只妖，一只不输人类的妖。
它看自己孙女的眼神，应该会和那种人类父母看自己痴呆孩孙的眼神一模一样吧。
“它这是意外吗？”云纨嘉宠溺地揉了揉小狐狸的脑袋。
老狐狸摇了摇头：“不，是正常的，小妖的子嗣是动物是一种宿命。大妖的子嗣才会是大妖，世世代代都是大妖。”
“小妖？大妖？这还是两个物种吗？”
云纨嘉以为大妖就是强大的妖怪，小妖就是弱小的妖怪，就像是大人小人之类的，属于阶级地位上的差距。
“小妖就是我们，是由寻常动物偶然得到了变化而成的，而大妖天生就是大妖，他们从种族上就已经不再是寻常动物了。”老狐狸感慨道，“毫无疑问，大妖从一开始就和我们小妖不在一个水平线上。”
“那倒是真的挺令人叹惋的。”云纨嘉揉着小狐狸的脑袋，低声说。
这些对话小狐狸一个字都没能听明白，它只是不断地晃动着自己可爱的小脑瓜，目光从老狐狸和云纨嘉之间来回切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