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没去,何秋处和岳露秋坚决不同意,尤其是何秋处,又对着七七说服教育了一顿,说的七七直接喊了饶命。仨人在七七家旁边的路边小花园里坐着,何秋处和岳露秋一人喝着一易拉罐啤酒,七七被何秋处强制塞了瓶芬达。
“明天你就要走了,真的觉得不可思议。”岳露秋发着感慨。
“有什么不可思议的,买张机票,坐上飞机,睡一觉就到了。”七七笑着说,“这么舍不得我,我好激动啊。”
“是真的很舍不得。”岳露秋很认真的说。
“我也是。”何秋处喝了口啤酒说道。
七七看了眼岳露秋又看了眼何秋处,“你们是不是被什么上身了?来来,给姐姐我检查检查!”说着就要动手动脚。
岳露秋满头黑线,他知道七七是故作轻松,但是何秋处说的没错她真的太能闹了。
“别闹了。”何老大发话了。
“好了,我不闹了。”七七投降,她安静下来,“我不想分别的时候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那么难看,我们又不是见不上面了。你们说是不是?”
岳麓秋点点头。
“所以,没什么好难过的,做人没必要这么矫情,你们都好好的,就足够了。”七七笑着说,她一向通透。
何秋处笑了笑,“真的不必去送行?”
“不用。”七七笑,“咱们这没机场,我爸得开车送我去机场,后备箱装行李就够呛,实在装不下你们。”
“跟你说正经的。”岳露秋无语。
“那你给我个吻别就好啦。”七七说着就要亲何秋处。
“我让岳露秋代劳。”何秋处笑着拉岳露秋来挡。
七七打趣,“这么大方,我可是当真了。”却立马停了动作。
“我也是当真的。”何秋处又喝了一口啤酒,慢慢的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把岳露秋手里的啤酒收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