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就像单安需要药这件事情。
三天后,单安下班回到家,在书房的书柜边扫视一圈,抽出第三排从左往右数的第十七本书,书名叫做《活着》。
单安把书拿在手里看了一会儿,笑了笑,“我的老朋友了。”
随后他掏出一把钥匙插在书后面的小孔,随着钥匙在锁孔里缓缓转动,书桌后的墙壁像门一样缓缓打开。
这是他前男友为他准备的。
想到这里,他觉得,衡璋偶尔还是不错的。
其实走进里面,除了一个专门放药的柜子,就是满屋子的冷气,没什么值得留恋的东西。可单安每个月都要来一次,他要取药。
妻子每次都会提前把下一个月的药给他,但这药特殊,只能在常温下保存一个月,所以衡璋专门请了人给他做了柜子放药。
他蹲下身清点,药不够了。
妈的。
他最近断了两个星期,以为柜子里的还能撑一段时间,现在看来,前几天还是走的有点傲气过头了。
于是,单安换上和岳父岳母第一次见面的衣服,来到他们家。
低着头,尽量装作卑微的样子,轻敲着门。
没一会儿,门开了,但是没让他进去。他岳父皱着眉头,“门口等着。”
单安不做声,就在门口的欢迎光临的地毯上站着,和岳母无声对视。
两人似乎在暗暗较劲。
“你真是一个白眼狼!”
岳母还是忍不住了,想起女儿惨死,女婿却是这般冷漠无情,她为自己的女儿愤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