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屋右侧半臂宽的溪流发出潺潺的流水声,我坐在门廊下的楼梯上一边吃早餐三明治,一边打量门前的空地,思考小花园应该如何规划耕种,小道和林荫树应该栽在哪里。
房子当然也要翻新,外墙要重新刷漆,颜色最好是暖色调,老旧的家具要换,厨房的餐具……零零总总都是钱的问题。
想到这里,我花三秒瞪大眼睛看向天空,认真地许愿,老天爷,信女愿从今往后不再眼馋克劳德的腹肌和大腿和小腿,只求暴富。
天空晴朗一片,连飞过去的雀鸟都见不到。
我咬牙,再加上克劳德的肱二头肌和斜方肌好了。
“……”
老天爷还是不理我。
“唉。”
我垂头丧气叹气时,今早清晨专属的BGM“duang、duang、duang”也终于停下来。
金发酷哥踩着梯子轻巧地落地,抬手用手背擦了擦他额头上的毛毛汗,放下工具去沟渠洗手。
我这才发现克劳德今天把头发扎起来了,半长不短的金发被他拢在脑后,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本就鲜明精致的轮廓因为发型的改变更是完美得像假人。
而且他还在脑袋后面扎了一个小啾啾!
男人,你这是在惹火!!!
对不起,我一定要用三个感叹号,因为我内心的小人已经在疯狂地甩头,就像酷盖听摇滚乐那种。
能不能行了,这不是在我性.癖上来回踩吗?这样下去,我到底怎么才能专注事业线成为女强人然后走上人生巅峰包下蜜蜂之馆前三头牌啊?!
可惜酷哥听不到我色色的内心,他不仅在溪流那里洗了手,还顺带洗了脸和手臂,晶莹的水珠从他的脸颊顺着脖颈一直流入他的背心中,修长的手指指尖也在往下滴水……
啊,我死了,我真的死了,这家伙未免也太有魅力了吧。
老天爷,忘了刚才信女说的话吧,我是大清早起床神志不清导致的胡言乱语,那不是我的本意,人活着就该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