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还是有些担心,我要回去和爹爹商量一下才行!”上官若兰有些不放心,想了想,有些难为的看着上官宣和说到。
上官宣脸上一闪而过的落寞,他想起过去兄弟两人也是亲密无间,是什么时候走到了这个要死要活的份上呢?
但是他也是这一瞬间的情绪,“这么大的事情,你是应该回去同兄长商量商量。”
上官宣和抓到了上官宣严重的失落,她知道自己的爹爹在意的是什么。
“你且回去问问大伯父,不管这上官府如何,我这个县主府上这慈善粥棚是非做不可的!”
“不然哪,以后我去外面请个郎中都请不来!如今外面可是说我这县主是奢靡之风盛的很呐!”
上官宣和说完,便苦笑起来。
吃过了晌午,上官若兰便回了上官府。
上官宣和送走了上官若兰,便转身往成叔的院子走去。
“成叔如何了,可有清醒的迹象?”
上官宣和一边走,一边询问着宛如。
“还没有,现在是药也喂不进去了!”
宛如悲伤的说到,自己的娘亲可是说了,这人要是喝不进去药,那可就是大势已去了!
“什么,不是昨天晚上那郎中说成叔不过是怒火攻心,养养就好了吗?怎么会如此的严重!”上官宣和听着宛如如此说,顿时大惊失色。
这不过一个早晨,竟然就如此严重了!
“都怪我小姐,早上我看那边的大小姐在府上,就没有打扰你们,怕有什么不妥!”宛如一听上官宣和的语气有些重,顿时就更加的紧张了。
上官宣和没在说话,匆忙赶到了成健的院子,进去一看,不过才一个晚上,成健的脸色就变得苍白的没有任何的血气了。
而且整个嘴皮都是隐隐有发乌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