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弟哪有喊九皇弟来暖阁说话?”
成王一脸懵,突然踹了身边跪地的小厮一脚:“你这狗奴才,竟敢谎称本王找九皇弟,是何居心?”
“王爷,冤枉啊!”
小厮急得一头是汗:“从今天入了七皇子府,哪怕如才也一直跟在王爷身边,哪有空帮着玲珑县主传话?”
成王想了想,的确是这样。
他跟皇上解释:“皇兄,这个狗奴才一直跟在臣弟身侧,观礼完皇侄和公主拜堂后,臣弟如厕他也一直守在茅房外,不曾离开臣弟半步,是不是弄错了?”
汉王不动声色盯着成王,突然开口插一句:“成王兄从宴席上离开,是去如厕了?”
“是!”
成王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想了想:“对了,皇侄府上的小厮给本王引过路,传唤他来一问便知。”
于是,蒙元帝又让禁卫出去一趟,不但将引路的小厮带来了,连负责茅房值守的下人也一并带了来。
包括成王去净手时,在游廊上撞到过的丫鬟,也能证明他和他的随从那会儿的确往茅房去了。
成王和他的随从有不在场的证据,洗清了嫌疑。
可是玲珑又说,她给了五两银子给成王的随从,让他帮着将汉王骗来暖阁。
汉王也亲口证实,是成王的小厮传话,并带着他来暖阁的。
蒙元帝审问到这儿,线索断了,暖阁内一时陷入沉寂。
“皇兄,臣弟身边的小厮的确没有离开过暖阁。”
成王问汉王:“九弟当时可看清楚了,真是本王身边的小厮?”
汉王有些脸盲,除了他家小王妃和对他来说要紧的人,的确记不太清别人的脸,特别是给他传话的,只是成王身边一个小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