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隽则冷眼看着云苏亦步亦趋地跟着他进来,拿手解了披风,不带感情地问:“何事?”
他那日在望月楼也喝了酒,大家都以为他和云苏酒后乱性是一场意外。
云苏也这样认为,垂着脑袋,嗫嚅道:“我那日喝了酒,二爷也喝了酒,我知道二爷不是故意的,我不怪二爷。”
沈隽则的眼皮抬起来,终于肯拿正眼看云苏了,“什么意思?”
云苏鼓起勇气和他对视,小脸哭得蜡白蜡白的,看起来可怜极了,语气却是前所未有的坚定。
“我不用二爷负责,二爷也不必委屈自己娶我,我们可以当这事从没有发生过。”
该死的女人,一点女人的贞洁观念都没有,连妓l女都不如。人家妓l女有了第一次也就安心接客了,她的清白给了他,居然还可以装作什么事都没有?
沈隽则的俊脸上一点温度都没有了,冷若冰霜地朝云苏走近。
云苏眼看着他离她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衣裳都快碰到了她的,还在继续往前逼近,再装不了镇定想后退,被沈隽则一把揽住纤腰,动不了了。
“我那天喝了酒,今天可没喝。”沈隽则阴恻恻地道。
什么意思?云苏的表情茫然。
“你今天也没喝。”他又道。
云苏更茫然了。
沈隽则突然打横抱起她往床上去。
云苏终于明白过来他的意思,踢着腿挣扎。
被沈隽则压住腿,冷酷地嘲讽道:“装什么?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
云苏整个人都呆住了。
完事后沈隽则从她身上起身,慢条斯理地穿着衣裳,冷冷地道:“虽然你不在乎,我却不能不对你负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