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玉没有之前狠心了,但训练营有。
迟玉心软没有罚下去的东西,训练营可不讲情面。
孟秋从训练营爬出来已经是周日晚上的事情了,经过上次的教训,他睡也不敢睡,连滚带爬地到迟玉跟前待命。
而迟玉似乎比他更忙,没时间搭理他。
孟秋就跪在一边,跪着眯了会,又打起精神听着迟玉的动静。
“给我倒杯牛奶。”
“是。”孟秋机灵地应了,倒好温热的牛奶,给迟玉送过去。
“站起来。”
刚一进门又听了吩咐,孟秋站起来倒走不利索了,膝盖上乌青一片,走得磕磕绊绊。
“怎么走路都走不好,膝盖还能耗几年?”
孟秋唯唯诺诺道:“奴定期做针灸和理疗,可以耗很长一段时间。”
迟玉喝了几口热牛奶,又问:“吃饭了么?”
“奴吃过了。”
“我还没有。”
“!”孟秋猛一抬头,“奴现在去给您准备。”
迟玉不说话,勾勾手让他过来。
孟秋蹲下来,抬起头。
迟玉把剩下的牛奶喂给他,说:“去吧,随便煮点,不太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