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南见和白诗押着伐卡进宫到达巢凰殿的时候,陈太后陷入了惊诧,尤其看着陈妍芝的神色带了几分不知所措,便开口道:“怎么?这是何意啊?”
南见:“太后,本王今日想要取一人性命,可她一定要太后见证过后,才愿意死得甘心,本王只好将她带来了。”
陈太后看了一下被绑着跪在地上的伐卡,如果是伐卡,不应该会如此兴师动众,难道是陈妍芝?
于是,陈太后又看到了陈妍芝身上:“妍芝,你犯什么事儿了?”
“我…………”陈妍芝竟然觉得不知道如何回答。
要换了是以前,她肯定是嚷嚷着不关自己的事儿,但是现在犯事儿的人是伐卡,是陈太后派给她的人,她要是直接就说,岂不是也打脸太后姑母吗?
这样,也就导致了她的语塞。
白诗:“太后,摄政王所说之人,并非妍芝,而是伐卡嬷嬷。”
陈太后睨了白诗一眼,看到了伐卡,伐卡这到底是犯了多严重的事儿,才会被他们绑着到了这里?
“太后。”伐卡开始出声辩解,“这一切真的与老奴无关,可摄政王执意要杀了老奴,还请太后救老奴一命。”
舒鹰在旁边冷冷的不屑:“你是什么东西?也值得太后救你一命?”
陈太后睨了一眼舒鹰,又看了伐卡:“你所犯何事?”
南见:“太后,其实你并不需要知道她犯的什么事儿,你只要知道她必须死,今日你只要点个头就好了。”
陈太后看着南见,他这般强硬的态度,算是都逼到她这个皇太后身上了吗?
白诗的心不由得还是提了一下,虽然是有这么个打算,但是南见也不必表现得如此强硬吧?毕竟陈太后也是他的母亲,更是当朝皇太后,怎么会受得了别人的威胁?
伐卡就好像抓住了什么点,马上加油添醋的说道:“摄政王,就算您掌朝政,手握兵权,也不可如此与太后娘娘说话,难道你就没有长幼了吗?你的眼中就只有一个摄政王妃,连自己的母亲都不顾了吗?”
南见丝毫没有被伐卡的话影响,反而还因此对伐卡做出表示:“如果你觉得割去你的一条舌头再去死还不能够让你安分的话,本王还有千种万种法子可以对付你,你自己掂量一番。”
“摄政王,注意这是巢凰殿。”陈太后的神色也开始不对,她身为皇太后的面子,也不是这般被随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