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天降骤雨,花柳巷子里灯火通明。
沈肆角在二楼的台阁上探出半个身子,衣襟敷衍地盖住下半身,香肩和脖颈处不知是受了什么罪,青紫的一片,胸口却又是混乱的绯红。
窗外夜风吹的不够劲,他搭了把折扇悠哉地扇着。
身后的人殷勤地想把长衫搭在他肩上,沈肆角扭着肩膀,往前探了一下身子,嘴唇泄了气,“热。”
那人不再计较,把长衫扔到一边,硬是挤在沈肆角身后,强行把他按进怀里,手指意犹未尽地玩着眼前人的青丝。
“身上流淌着玄鸟的血就是不一样,三月的天气还敢吹风。”
怀里的人轻笑,身子往后靠在他身上,有意无意地抬起软臀,蹭着身下还在半挺的硬物,“又是哪里听来的荒唐言?魔尊大人真是越发爱说笑了。”
魔尊瞳孔收缩,眉心的淫咒猛然发出黑红的光,又迅速暗淡下去。
怀里的人蹭的缓慢,他的心又痒了起来,手指撂下粘着汗液的青丝,转而探进沈肆角被衣物盖住的玉柱,“怎么算得上说笑?江湖都传开了,说沈肆角叛入魔教,要卷土重来,报复辉煌门。”
言语上有多正经,身下的阳物就有多野性,沈肆角能感受到那东西瞬间变得又硬又热,早就顶湿了他的腰窝。
二人刚做过不久,沈肆角身体里有不少存货,臀缝里的白浊随着挑衅的动作漏出来,流在靠窗的半圆床塌上。
魔尊眉心的淫咒越发光亮,像是被烛火镀上了一层金光,他勾了下微抖的嘴角,手指在沈肆角紧锁的穴洞里不顾力道地乱搅,“都说玄鸟浑身燃着烈焰,靠近就能被烧成飞灰,可本尊怎么觉得你的里面潮的慌。”
“我……不是凤凰……”
沈肆角咬着牙挤出这几个字,然而下一刻,魔尊就挺着他那炽热的淫根,狠狠肏进后穴,手里的折扇险些掉下楼。
魔尊分出心思,连带着扇子将沈肆角的手压在塌上。
沈肆角整个人消失在窗口,取而代之的,是魔尊魁梧的身姿,他前后迅速摇晃的样子,楼下的人都知道是在干什么。
身后的动作越来越快,沈肆角动弹不得的被欺身压在塌上,五指绳索一般勒住脖子,漏不出一点气息,在后穴的爽快与气管的窒息之间,耳畔传来了勾人心魂的低吟。
“本尊的折扇,就赏给你上面的小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