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亏了我？
裴衍怔了一怔，依据千万世炮灰的经历，再结合昨晚的运动，裴衍很快就得出了结论。
只是。
有点狗血。
裴衍笑歪到了宋商的怀里。
宋商：“……衍宝很开心？”
裴衍扒拉着宋商。
半趴到宋商的身上上。
食指戳了戳宋商疤痕消失的地方，嘚瑟又自豪：“亲自解锁帅气老攻，这感觉爽到爆。”
老攻。
宋商眸色转深，。
两只手紧紧缠着趴在自己身上的裴衍。
笑着问：“衍宝，老攻还有受，是什么意思？”
裴衍：“……”
记忆力要不要这么好？！
裴衍掩饰性地打了个长长的呵欠，面不改色心不跳：“老攻跟受都是宠人疼人的意思。”
宋商似笑非笑：“真的？”
裴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