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棍对准石强心口,重重戳下。
石强顿时脸色煞白。
裴衍轻笑:“还打不打了?”
“……不打,”石强颤抖着摇头,“不打了,儿子,我错了,我不该使唤你,这么晚了,你肯定饿了吧,我去厨房给你做吃的。”
裴衍挑了挑眉,拿着木棍朝自己卧室走去:“行,你去做吃的吧。”
“做你麻痹!”铁拳袭来,重重砸向裴衍脑袋。
可就在铁拳砸中裴衍脑袋的前一秒,木棍刁钻甩出,重重打到石强不可描述之处。
石强登时僵住。
裴衍转过身,瞧着渣爹万分痛苦的模样,轻笑着道:“敬酒不吃,吃罚酒。”
棍起,棍落。
石强两眼一黑,昏倒在地上。
晚上十一点,劳累了一天的石母回了家,在看到石强被五花大绑,嘴里还塞着破抹布的凄惨样儿,尖声地叫喊。
她丢掉背包,疾冲向地上的石强,却横过来一根木棍,挡住石母的路。
“……儿子。”石母看着手持木棍的儿子,再看看儿子脚边呜呜求助的丈夫,顿时就明白怎么回事了,她二话不说挥起巴掌,朝裴衍狠狠扇去,可——
却在半道被裴衍死死钳住手腕。
裴衍拎过凳子,将石母摁到凳子上:“坐。”
石母试图挣扎,却被裴衍牢牢制服住,动弹不得。
见局势对自己不利,石母不再反抗,乖乖坐好,眼睛里迅速蓄满了泪,企图打亲情牌:“儿子,有什么话,咱们好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