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下!”

    一吻将成的最后关头,阮初会突然惊醒,偏过脸,边后仰着头错开两人之间的距离,边求饶似的妥协:“我觉得我还是比较喜欢牵手!”

    “真的?”池烈的声音已近在耳畔。

    “真的真的真的!”

    “那以后,姐姐要好好牵着我的手,牵牢。”别弄丢了。

    阮初会闭着眼,继续妥协:“好好好。”

    这当口,别说只是牵个手,就是让初会反过来喊他哥,她……怕也是会喊的。

    终于从她口中听到满意地答案,池烈低笑了声,却没急着后撤,而是就着前倾的姿势,低头,猝不及防地吻/在阮初会因着偏头,而近乎送到他嘴边的耳垂上。

    轻轻落吻,齿尖一刮即放。

    速度快到让人怀疑是幻觉的一个吻,却让初会莫名一颤。

    尤其察觉到被他吻/咬过的耳垂上还残留着暧/昧的湿/意时,阮初会的心都好似跟着颤了一下。

    因醉酒而暂时遗忘的某些记忆,也仿佛开始有了复苏的征兆。

    停!!!

    敏感地察觉到她的变化,池烈眼中笑意更甚。

    他伸手扶正她僵直的脑袋,好心地提醒她,“姐姐,一层到了。”

    阮初会“哦”了声,脸红到烫手。

    她一路低着头,别说不敢看池烈,即便身旁有陌生人错身而过,都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藏起来。

    池烈了然地走在她身侧,压了压上翘的嘴角,善心大发地没再逗她,并让初会在一旁的沙发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