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喜子花费了很长一段时间才消化完了那些信息。
金字塔已经出现了，那么陆思凡说的那些也不是不可能。
窗户已经被她关得严严实实，一丝风都透不进来，可她依旧紧了紧领口，觉得冷得厉害。
“那，思凡在哪儿？”
她抖着嗓子，紧紧咬住自己的下嘴唇，也只有这样，她才能强迫自己不哭声出来。
他走到她身边，低声说了一句抱歉。
“我发现他的时候他的心脏因为超负荷已经死亡。”
猜测被证实，郑喜子脸上的表情是木然的。
她点了点头，起身走到浴室。
浴室里响起淅淅沥沥的水声，她蹲在温热的水流下，嚎啕大哭。
陆思凡捻动着指尖，坐在沙发上耐心等待。
紧闭的窗户边沿，一团漆黑的仿佛流动的水渍般的东西挤了进来。
它凑到陆思凡脚边对着他亲昵地发出唧唧地叫声，仿佛见到主人的小狗。
看着它身后拖出的那条长长的，深红色的痕迹，陆思凡皱着眉抬脚将它踩得粉碎。
一刻钟后，郑喜子从里面走了出来。
除了眼圈红了些，几乎和平常一样。
看见男人在打扫客厅，她赶紧走过去抢过拖把：
“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