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怪异的尸体被埋了起来,江鸢的开垦计划也不得不终止,因为外面又下起了雨。
屋子里被火堆烘烤的暖烘烘的,江鸢透过院子门,望着远处荒野里游荡的黑影,心不由地往下沉。
怪物能感觉到她的不开心,它从纸盒子里捧了只毛茸茸的小鸭子,放在她的手心里。
江鸢摇摇头,牵着它到火堆边坐下,然后示意它把脑袋凑过来。
它听话的矮着腰,坐得离她很近。
江鸢看了看它的耳后,那里的鳞片微微发皱,用力一撮就掉了,它下意识抬手一抓,抓了一手血。
它的脸和手臂早已经被它抓得血淋淋的,江鸢摁住它的手,不让它再碰。
“痒。”它说。
最近也不知道是不是它洗澡洗太勤了,很多部位开始脱皮。
江鸢有点担心它是不是生病了,可除了痒得难受,它好像也没有别的毛病。
她伸手帮他轻轻地揉,它索性躺在她的膝上,闭着眼睛小声地哼哼。
它个子一米九,块头大,脑袋很沉,半个身子压下来江鸢腿都快折了,她受不了地推了推它:
“你太重啦!”
它哼哼唧唧坐起来,又伸手想往身上挠,江鸢一把拍开他的手,不许它这样。
它没办法了,又实在痒得受不了,最后盘腿坐在江鸢身后,一把将她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哪里痒它就哼哼唧唧地将江鸢的手放哪里。
她要是揉得力道它不满意,它就在她身后抱着她扭来扭去,闹得她也不安生。
江鸢揉得手都酸了,它还不满意,她无奈地抬手摸了摸它的下巴,说:
“要不给你烧点水洗个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