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廉还是第一次和夫人说最近朝堂变化,妇人听了,担忧道:“但是伐辽主帅换成童贯,你还要上阵岂不危险?”
高廉笑道:“夫人放心,哥哥失去主帅位置,作为交换,我的战功只会越大,危险的战事自然有没背景又想立功的人去。我只要跟着大军走一遭,相当一部分战功便会属于我。好了,夫人继续睡吧,我去看看外面之人有什么事。”
高廉走出屋来,看公人手里拿着一封和自己桌上一模一样的书信,不由问道:“梁山的书信?”
公人惊奇的看了眼高廉,双手呈上去,回道:“是的,刚才打扫大堂时,在审案桌上发现的。”
高廉接过书信,打开看内容都一样,便挥手道:“你先退下吧。”
等公人走了,高廉把门口守卫的亲兵招过来,道:“昨晚你们有没有擅离职守?”
两个亲兵忙道:“回将军,我等片刻不曾离开。”
高廉盯着两人看了看,道:“那你们听到什么动静没?”
除了你们折腾的片刻,整个夜都静的可怕。
夫人还是那般凶悍,和每天一样骂着你没用。
两个亲兵腹诽着,摇头道:“没有。”
高廉闻言,不由怀疑道:“你们不曾去茅厕吗?”
“我们便是上茅厕,也是轮流去的,门口一直有人。”
高廉听了,不由一阵疑惑,自己住的房子只有正面几个窗户,若他们一直在门口守着,那书信又如何进去的呢。屋顶又有一丈多高,贼人便是要攀上去,也一定会有响动。有可能是他们中的一人趁另一人离开时,悄悄放进去的。
“你们仔细想想,真的没有听到任何动静?”
两个亲兵想了想,道:“确实没有。”
“你们也没有睡着?”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