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意料之中的答案,阮阮吸了吸鼻子,转身朝屋内走。
迎面遇上一人。
“姐夫……”
两兄弟都是身高腿长的美男子,和阎灲的敖烈不羁相比,阎缚好似将自己的光华向内收敛,蕴着深不可测的气势。
即使阮阮见到他时男人都穿着休闲居家服,面对阎灲即使害怕还能与他说上几句话,面对阎缚,女孩却下意识想逃离。
生生忍住了,只是蜷缩的脚趾暴露出主人真实的内心。
阎灲从阳台进来。
“怎么回事。”视线扫过行李箱,阎缚薄唇轻启,连眉头也没有皱一下。
见女孩话也不敢说,纤薄的背脊肉眼可见地发颤,阎灲嘴角带着幸灾乐祸的笑,没说话。
小兔子恐怕眼睛都红了。
他没有猜错。
阮阮赤着脚,阴冷凉意从地板上传来,从柔软的脚心窜到手背,汗毛竖起。
阎缚早就注意到,漠然的声音自带寒意,“回房间去。”
阎灲捡起之前被甩落的棉拖,单膝下跪,捧起阮阮的小脚套上,“好啦,乖乖回房间呆着,行李箱就归我保管。”
他牵着木偶般僵硬的女孩往房间走。
回到房间,阎灲和先前一样舒懒地靠在床上,这次终于将柔软的女孩抱在手臂之间。
手指勾去她无意识滚落的泪,轻嗤一声,“还以为你胆子多大。”
女孩乌溜溜的眸子转向他,茫然小脸带着未褪的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