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结果是两人一前一后去了浴室。
谢鲤自认作为男性,他的面子里子丢光了,重新换了套睡衣。看着几乎光着躺在床上随意卷着被单的华凌,又气哄哄给他找了衣服,急冲冲的推人:“你赶紧走吧。”
华凌不着急,换上衣服闲庭信步走过来,捧着他的脸蛋把人压在洗手台边,一点点啾啾啾的亲,声音在浴室里格外清晰,原本小脸蛋瓜就红的不行了,现在更加粉嘟嘟的,惹得人心里那点好不容易克制住的想法又冒出头来,“我明天让人放些衣服用具到你这儿。”
否则,太不方便啊。
这样的契合,顺其自然的发展下去,迟早要到那一步。
《康熙风云》少说还得拍三个月,情到浓时,总会有更进一步的需求。在房间没法换的前提下,这已经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了。
华凌看谢鲤恼羞成怒把换下来的睡衣过水之后再丢到脏衣篓里就想笑,“哎,西西也个男人,他能不知道吗?”刚说完,谢鲤就拿着华凌之前带过来的助眠香薰打开,直接放在洗手台面上掩盖气味,反正今晚已经累成这样、无论如何是不需要助眠了。
“你怎么还不走?”
回头一看人还在,谢鲤也不管了直接跳上床盖上被子一副要睡觉的样子。他是爽完了,任由华凌搓圆捏扁的贤者时间也过了,现在迫不及待地想要做一个拔吊无情的渣男。
华凌把纸袋里的药品放在桌上,空出来的纸袋就装了他换下来的衣服,临走之前,还是凑近结结实实来了个无限缠绵的湿吻,这才朝人摆了摆手,“这次真的走了,晚安,好梦。”
回答他的是谢鲤孩子气一样哼哼唧唧往被子里缩的毛绒绒的后脑勺。
回到自己套房,助理看了一眼华老师莫名其妙换了身衣服,也没敢多言,随后就接到老板的指令:他要把卧室床上的用品换成深色,最好是黑色。
黑色的底,配上白而脆弱的肌肤,那种冲击感,可谓既是考验又是享受。
这其中的情|趣,自然是留给他和谢鲤两人独享。
有了新的“突破”,第二天谢鲤再看到华凌,免不了带着一股怨气。
华凌自己懂得保养和克制,谢鲤这种火气旺盛的小男生轻易招架不住,对方轻飘飘地撩拨一下,他就得缴械投降,上半天的戏份过完,他硬是没给华凌一个正眼。
中午的时候,华凌强行把人拦下了:“我眼睛里长钩子了?看我一眼都不看?”谢鲤抬头瞪他一眼,“让让,我去洗手。”
“那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