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宫唯一的囚徒离开了房间,缓慢挪回了他的牢房,除非出来挑选下一个房间,否则他也被禁止在迷宫的长廊停留,只能待在独属于他的一间不大的屋子。
房屋不大,没有窗,只有一盏可以永明的灯,一张老旧的书桌,一架放着闲散书籍的书柜,一个单独的盥洗室,和一张堪比石板般坚硬的床就是组成这个屋子的全部,房间仄挤到西纴坐在书桌前就仿佛填满了整个房屋,唯一能歇息的床仅供他平躺,在没有富裕的空间供他享受,在迷宫中他没有避体的资格,剥夺穿衣的资格也是剥夺他人格的一部分,充分审视自己的裸体有助于他牢记自己的身份和地位。
厚重的门扉啷当关闭,直到他出去到隔壁的食堂进食,或者下一次挑选房间之前他都要待在这里了,只有这里是绝对安全的。
迷宫的走廊也不够安全,虽然房主不可以离开房间,但在西纴不挑选房间出来进食的时候,他们可以打开门,设法把西纴拉进去再从他身上榨取力量,这种榨取西纴无法获得蜚欲,房主不用付出什么就可以得到力量,所以他们会疯了一样设法让西纴进入他们的房间,尤其是那些已经在西纴身上尝过甜头的房主,他们比其他房主更渴望西纴。
而在它们的房间里房主就是规则,就是神明,西纴一旦沦落入房间,就无法反抗不再被规则保护,成为它们的美食,必须自己想办法逃离,否则就被被扣光蜚欲,彻底变成房间里的器具,成为房间的一部分。
无形的争斗在迷宫里上演,迷宫的房主各种各样,有聪明的有愚蠢的,有粗鲁的有疯狂的,要想避免悲剧的结局,西纴必须小心和他们纠缠,保护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蜚欲,也保护好他自己。
这相当困难,不是所有房主都手段高明,就比如刚才那个蠢货精灵房主,它愚蠢又无聊的安排,让西纴没有半点沉浸情欲的感觉,那个精灵什么都不明白,潘神需要的是淫荡的玩具,而不是被干的干疼的躯体,房主要做的是运用各种手段让他沉迷淫欲无法自拔,变成忠贞又彻底的淫具,而不是单纯数量叠加的侵犯。
那种幼稚的任务,对他的罪孽没有半点洗刷作用,只要他想甚至可以继续面不改色的承受几百次同样的侵犯,正是因此,他才没得到多少蜚欲,和白忙活一样——迷宫是有意志的,它不会给囚犯投机取巧获得蜚欲的机会。
身体和心灵都没有得到满足,西纴这会儿反而欲火中烧起来。
“主人……潘神大人……贱奴好想念您……想念您的身躯……想念您……这世间唯有您的阳具能满足我淫荡的身体……我如此不堪……只求能回到您的怀抱……”西纴缩到角落,在昏暗的灯光中蜷缩身体,焦躁的低语,试图用回忆安抚饥渴的身体,然而思念总是会成疾,回忆和主人共赴天伦的时光不但没有缓解西纴的欲望,反而让他更欲求不满,欲望在角落阴暗的发酵,很快西纴的手就偷偷落在了自己的性器上,想要安抚自己满是射精欲望的肉器。
“嗯……想射…就这一会儿,就又想射了吗,嗯……又积了好多……囊袋都鼓了……好难受……主人……我什么时候才能回您身边?”西纴粗喘,他无法破戒自慰,只能抓着铁块般发硬的鸡巴忍耐,他的鸡巴做过改造,阴囊植入了潘神的宝球,几分钟就能积蓄足够多的精液,这些精液只能在房间之主那里排解,或者用蜚欲交换,现在西纴只能痛苦忍耐,等待在安全屋的排泄时间到来,排掉尿液来缓解压力。
性器西纴不敢碰,他空虚的后穴就更难耐了,没一会儿西纴就在小床上翻腾起来,夹住修长结实的大腿互相摩擦,又彻底绷直,不断地收缩穴口缓解肠腔的瘙痒。
他几乎能感觉到自己肠腔里那些敏感的肉刺得到不鸡巴碾压直直竖起,分泌大量的粘液,打湿穴口,穴口的肌肉也在没有肉根可食的情况下闹人的收缩,乳头烧的挺立,他喉咙干渴,全身都在叫嚣被器具填满爱抚,可他现在没有精力再挑战一个房主了,在没有充分休息的情况下为了缓解欲望去挑战房主是愚蠢的,弄不好就会永远留在那些房间里,所以他只能靠意志忍耐,同时抱怨这次的房主让他完全没吃饱。
“没吃饱……难受……想被操……不能碰……”西纴的喘息几乎是更加加重了,屁股里的淫水都流到了大腿根,打湿了他身下的那块床单,穴痒让他忍的两条腿都绷的僵硬,虚汗从他脸庞滑落,打湿他墨一下黑的长发,发丝粘黏在他的蜜色的肌肤上,遮挡住他炙热的欲望,直到这时他才突然想起来,那个愚蠢的精灵房主虽然没有给他带来蜚欲,却在他临走时送了他一件礼物。
那个假阳具,不他现在正好需要的东西!
把假阳具推进体腔的一瞬间,西纴发出了舒畅的呻吟,至少那个房主还是有点用处的,这个假阳具正好堵住了他身体的空虚,粗大的假阳具有着肉质的触感虽然不会动,却也能夯实的填满他的肠道,底座有硕大的卵蛋硬挺的抵着他的臀缝让他合不拢双腿,只能虚掩着身体含着柱身,不安分的穴口痒肉被撑成圆形肉圈大张着吮吸根部上的青筋,瘙痒因此得到了安抚。
他终于能睡个安稳的晚觉了。
能如此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