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触手们再度逼近,西纴的脸色也变得更差,这就是为什么他不愿意与宁弗这样的房间之主打交道,无法沟通的如同野兽般原始粗鲁的欲望,是西纴最不擅长克服的东西,和它们交衍大多数时候只有痛苦。
但或许是西纴的挣扎和之前的进入失败让宁弗还是思考了一下问题,它没有再蛮横地想将生殖触直接塞入西纴体内,终于正常的软化起猎物。
触手顶端纷纷喷出润滑的粘液,让它们顺着西纴的腹股沟,一直流到股缝,把柔软的穴口打湿,而两根看上去远比生殖触体积“友好”的触手也来到了西纴身下,它们托高了西纴的身体,捆着西纴脚踝的触手收紧,西纴私处就以一种门户大开的方式彻底暴露在触手面前。
触手抖动了两下,仿佛在彰显自己的兴奋,其中一根先是试探性地靠近了西纴穴口,见刚才还反抗激烈的穴肉不再抵抗,顿时就扑到了穴口上,开始了用力地摩擦。
柔软滑腻的触手在瘙痒的穴口不断摆动,西纴那差点消失的欲火被重新勾起,肉质触手时不时按压穴口,马上就要撑开穴壁钻入深处的感觉不断搔着西纴的心,就如同隔靴搔痒般,搔到了却又无法止痒让人心急。
“进来……”西纴忍不住喃喃道。
像是听到了他的话,那触手停下了摩擦,两根触手盘成一盘,对准西纴的穴口喷出一股足以软化肌肉的粘液,就着粘液钻入了西纴的肠道内,撑开了他空虚已久的肠腔,将他的穴口撑的浑圆。
“哈……”快感瞬间在西纴体内扩散,他颤抖着弓起胸膛,发出了痴彻的呻吟。
西纴低沉而性感的呻吟像是最好的鼓舞,让这根触手仿佛得到了奖励般,更加凶猛的贯穿了西纴。
“啊哈啊!”长驱直入的快感如同火山爆发般由内向外碾压,西纴顿时高昂的呻吟,身体弓成了虾米,他身上的触手顺势攀附,伸出一个个带着吸盘的触腕,缠住了西纴肌肉丰盈的大腿,逐渐昂首的性器,绕过他整齐的腹肌,圈住他精悍的腰肢,攒住了他两朵厚实的胸肌,高吊起他的双手,把他整个人都牢牢圈在触手堆中,紧接着触手表面纷纷长出带刺的吸盘,紧吸在了西纴体表,倒刺扎入肌肤,轻微的刺痛与瘙痒却让西纴更加欲火中烧,只能在躺在触手堆中发情。
“哦……嗯……哈啊……”得到嘉奖的触手很快就在西纴体内抽插起来,肠液与粘液混合,触手每一次进入都在穴口撞出黏腻的水声,啪啪啪的声音与西纴屁股抖动收缩的频率辉映,那原本只有指尖大小穴口在强硬的开发下,立刻洞张成了巨穴,被撑开到了骇人的地步,而触手那湿滑的粗糙的表面和诡异的紫色超皮,也让它在进出西纴体内时更添一丝凶残。
不用想,私处被操开到这种程度一定是极端痛苦的,也就是西纴这种受虐狂魔,又是半神之躯,才能承受的了这种虐待,并得到快感。
见西纴在触手的玩弄下逐渐配合,那些原本还在观望的触手也纷纷缠绕上西纴的体表,不再拘泥于在西纴身上蠕动,而是一寸一寸如同寄生根茎一般附着在了西纴的体表,穿过西纴的指缝,箍住他的脖颈,将他彻底当成了依附的对象,再也不会从西纴身上脱落。
强大猎物的狩猎已经结束,接下来就是正式的享用时间。
西纴自然也感觉到了这种被扎根了的感觉,不仅如此他的身体似乎因此变得更加敏感,不用眼睛看就能感受到触手在哪,这种感知力是可怕的,因为他已经开始能感觉到在他身上的触手的形状,一丝一毫,就连触手吸盘上的倒刺是如何移动的,都清晰地呈现在他的脑海,他的精神感官被和触手交接在了一起,多出了无数视角,骤视着自己。
紧接着,西纴知道宁弗为何要这么做了,因为它拿出了一根古老的法杖,一根有着潘神神力的法杖,作为掌管淫欲的神明,这根法杖也拥有相同的权柄,法杖在宁弗的操纵下化作了一只细长的神笔,径直在西纴的小腹上写画起来。
而当宁弗画完,西纴的小腹上留下了一枚相当张扬,甚至有些邪恶的纹路——那是一枚嚣张的淫纹,就这么留在了西纴体表。
“主人的淫纹……你……这个淫纹只能主人给我烙……你不能激发它……!”西纴惊讶的看着淫纹,极不情愿咆哮,他曾经全身遍布潘神赐予的淫纹,是和战士的伤痕同等的荣耀,但那些淫纹也已被潘神收回,宁弗此时在给他烙上淫纹,更像是讽刺,将他当做器物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