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地儿本就生得脆弱敏感,玉棍儿表面更布满凹凸不平的花纹,来回摩擦着尿道肉壁,每动一下都带给人强烈的刺痛感,引得赵瑭一阵头皮发麻,低声求饶,“轻、轻点……不……”
欢喜佛置之不闻,等玉棍尽根没入了,又试着抽插两下察觉无异后,便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一边又凑在他耳边,一口含了圆润小巧的耳垂,用牙齿轻轻啃噬着,灵活的舌尖直往耳洞钻,“被贫僧操尿道,也很舒服吧?”
赵瑭胡乱地摇头否认,但他的身体给出了诚实的反应,上方尿道被操干着,下面花屄空虚得绞紧了一腔淫水,也不知道是因为对方技术太过高超,亦或是他这具身体太过于淫荡。
欢喜佛眼角一挑,狭长的眼尾透着妖异,他用另一只手握紧玉茎根部,自下而上用力挤压着肉柱,令备受折磨的尿道肉壁牢牢地包裹着不断进出的玉棍,致使每一次摩擦都带来加倍的痛感和快感,赵瑭如同触电一般弹了一下,腰肢却被死死箍着,只能一次又一次承受着对方毫不留情的蹂躏。
“不要……求、求你……”赵瑭几近奔溃,又哭又叫地求饶,只为了对方不再折磨他的尿道。
欢喜佛轻笑一声,声线醇厚,如扣在心弦,“这世间能得惊鸿剑一声求饶的,怕是只有我一人了罢……”
说罢,他将玉棍儿一插到底,只露出尾端的玉蝴蝶,然后两手掰着赵瑭的肉臀,猛地挺身一送,炙热坚硬的屌物重重撞进了花屄。
“啊……”赵瑭在他插进来的那一刹那,有种下体要被烫伤了的错觉,不久前与它肉贴肉紧密接触的记忆一并涌了上来,被强行撑开、被狠狠侵犯的恐惧和快感让肉腔不住颤栗收缩,小心翼翼地绞缠住入侵者,一吞一吐地讨好起对方。
“唔……”欢喜佛舒服地叹了一声,双手绕过赵瑭的双膝下,一把把他抱了起来。
赵瑭猝不及防地惊呼一下,身体虚空的失重感让他下意识用两条长腿去勾对方的腰,仓促间一低头,便见自己小腹竟凸现着一个形状可怖的阴茎龟头形状,这个姿势,使得肉屌进到了更深的地方,像是要捅穿他的身体一般。
欢喜佛掐着他两瓣肉臀,边走边挺腰顶弄起来,一下又一下地贯穿花屄,“尽管叫出声来,无须忍着。”
赵瑭被顶得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花屄方才丢了元阴,正是最为敏感虚弱的时候,宫口第一次容纳男人性器就被操过了头,几下顶弄便被再次操开,鹅蛋大小的龟棱长驱直入,狠狠顶入一截后再退出,来回反复,如同娇嫩的宫口在为其品箫一般。
“嗯啊……”赵瑭眼角发红,低低喘息,每一下颠簸都像是要被顶穿了,撞碎了,忍不住发出一声声暧昧的呻吟。
他们身处的汤宫建在地下,往上走要经过一段长长的石梯。
欢喜佛抱着他边走边干,所过之处的奴仆皆趴伏在地,低眉顺眼,不敢抬头瞧上二人一眼,神态畏惧而恭敬。
欢喜佛每迈上一步石梯,赵瑭便跟着发出细碎的呜咽,颤抖着将花屄绞得死紧。那坚硬的玩意儿,不断地研磨着花心,勾刮着每一处嫩肉,强势地攻占了他的身体。
走到半途,欢喜佛托着他的肉臀往上一颠,调整了下抱姿,深褐色的肉屌换了不同角度继续肏干花屄,赵瑭两条长腿背叛似的缠紧了身前人的壮腰,玉臂也勾着他的脖颈,自顾埋头喘息。
石梯的出口通往乐运宫,大殿中央的莲花台原先铺着一层雪白的细绒毛毯,后来让赵瑭撕了一半给苏子闻裹体,如今换上了猩红色的绒毯,也不知是何种珍奇异兽的皮毛,那股子血色鲜得直欲滴下来,仿佛还带着股腥气,衬得筑金莲台更显得几分淫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