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吟走的干净利落,木清呆楞当场,心中一股气作乱,冲着风吟大喊:“为什么?我是程砚秋的朋友!”
“所以呢?”
风吟站在车的旁边反问,对着木清冷笑一声道:“他的朋友与我有什么关系?这并不是一个等式的关系。”
木清知道不是,可心里依旧不舒服,他都过来道歉了。
“我在微薄上替你说话了。”
“是在公告之后,是在有确凿证据之后,锦上添花的事情做起来不难。”
风吟拉开车门,最后看向木清道:“我们从来不是朋友,你会对一个保镖如此在意吗?说白了,你在意的是被我拂了面子。”
“碰!”
车门关好,风吟走了。
木清还准备说点什么,可回应他的是一缕车尾气。
“她——她怎么可以这么不顾及脸面?”
陶子看向风吟的车,笑的羡慕。
“因为她是风吟,她不需要炒作,不需要人设,她只是她。”
而你,是被包装出来的木清。
这句话,陶子在心里告诫自己,警醒自己。
木清心里的不舒服终究是被自己化解,因为他知道风吟说的没错。
说白了,是他心里的大男子主义在作祟。